&ldo;明早我有课，郑院长的。

&rdo;

两人下楼，在门口碰见抽着烟徘徊的周昙。

十月半的深夜，风也开始泛凉了，她只穿件单薄的衬衫，脚底下落着好几个烟蒂。

如周昙这样风光的人，私下亦有这样并不风光的时候。

梁芙挺想劝她别等了，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周昙倒毫不在意，咬着烟问他们：&ldo;回去了？&rdo;

梁芙说：&ldo;好学生要早睡早起。

&rdo;

&ldo;在这儿休息也行，有客房。

&rdo;

&ldo;好学生没在外面留过宿，害怕着呢。

&rdo;

傅聿城轻笑一声，梁小姐阴阳怪气起来，像个酸不拉几的橘子。

到车上之后，梁芙便又恢复一贯的模样。

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伸个懒腰，把运动鞋蹬了，踩在副驾驶座的垫子上。

傅聿城分心低下头看她一眼，她穿了袜子，阴影里隐约瞧见是挺幼稚的卡通图案。

&ldo;你看什么呢？&rdo;

傅聿城收回目光，&ldo;没看什么。

&rdo;

&ldo;听说我们学芭蕾的脚都挺丑是吧？&rdo;

傅聿城坦率承认：&ldo;好奇是正常的。

&rdo;

&ldo;让你看可以，你得拿秘密跟我交换。

&rdo;

&ldo;你想知道什么？&rdo;

梁芙头往后仰，靠着椅背，认真思索。

要说想知道些关于傅聿城的什么，那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