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听着有那么一点心酸。

陆佳意已经很努力了，他作为同桌，都看在眼里。

天冷了，家里没暖气，陆佳意回到家的时候，林秀英正在泡脚，天冷了，人也容易犯困，察觉陆佳意回来，她才发现盆里的水已经不热了。

&ldo;回来了。

&rdo;她坐直了身体说。

&ldo;嗯。

&rdo;陆佳意将书包放下，看了一眼电视，林秀英起身去倒洗脚水，陆佳意忙弯腰端了起来，去把洗脚水给倒了。

林秀英笑着说：&ldo;你睡之前也泡泡脚，泡了脚睡的舒服。

&rdo;

陆佳意&ldo;嗯&rdo;了一声，从洗手间出来，说：&ldo;妈，跟你说个事。

&rdo;

林秀英一边擦脚一边点头，眼还不住地朝电视上瞅着：&ldo;你说。

&rdo;

陆佳意就在旁边坐了下来，坐的很板正。

林秀英就坐直了身体，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

&ldo;这次考试……这几次考试，我其实考的都不怎么好。

&rdo;他说。

林秀英愣了一下，说：&ldo;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什么，吓我一跳，考试嘛，有起有落很正常。

&rdo;

&ldo;我有考过倒数第一。

&rdo;

林秀英刚要笑，听了这话就愣住了：&ldo;倒数第一?&rdo;

&ldo;嗯&rdo;，陆佳意就汇报了一下自己的成绩，林秀英听了脸色都变了，&ldo;老师说，让你明天去学校一趟，要说我成绩的事……&rdo;

&ldo;……&rdo;

因为太过突然和吃惊，以至于林秀英好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了，只呆呆地坐了一会。

陆佳意脸色通红，说：&ldo;对不起。

&rdo;

&ldo;怎么突然成绩这么差了，我怎么记得你上学期都还一直考第一的。

&rdo;

陆佳意不想她担心自己的身体，或者扯着自己去医院，但也找不到什么好理由，便脸色通红地低着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