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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他叹了一口气说：像他这样生活……&ldo;&rdo;什么生活?&ldo;&rdo;我永远也不会说库歇先生的坏话。

再说，也没有什么坏话可以说。

他完全有自由支配他的时间……&ldo;&rdo;等等!这儿的生意是不是库歇先生亲自经营的?&ldo;&rdo;稍许管管。

生意是他创办的。

可是从上了正轨以后，他就把所有的事交给我来管了，以致有时候半个月见不到他一面。

是啊，就说今天吧，我等他一直等到五点钟。

明天有一张票据到期，库歇先生应该把这笔明天要付的钱带来给我。

大概三十万法郎。

到了五点钟，我得走了，我把一份报告留在办公桌上。

&ldo;这份报告在死者的手下找到了，是用打字机打的。

这是一份一般性的报告：建议增加一名雇员;计划在拉美国家做广告，等等。

&rdo;那么那三十万法郎应该在这儿啰?&ldo;麦格雷问。

&rdo;在保险箱里。

您看，库歇先生已经把保险箱打开了。

只有他和我两个人有保险箱的钥匙，并知道这个秘密……&ldo;可是，要打开保险箱，一定要先移开尸体;那就要等摄影师的工作结束。

法医做了口头报告：库歇胸口中弹，主动脉被打断，当时就死了。

凶手和被害者的距离大概在三米左右。

还有，子弹口径635毫米，是当时常见的。

菲利浦先生对法官作了些解释：&rdo;在孚日广场只有我们的实验室，就在这个办公室后面……&ldo;他打开一扇门。

大家看到有一个玻璃顶棚的大厅，里面排列着好几千个试管。

在另外一扇门后面，麦格雷仿佛听到有声音。

&rdo;这里面是什么?&ldo;&rdo;是供试验用的豚鼠……左面是打字员和雇员的办公室……我们在庞坦另外还有场地，向外寄发就是在那儿进行的，因为您大概知道，里维埃尔大夫发明的血清在全世界都享有盛名……&ldo;&rdo;是库歇创建这个事业的吗?&ldo;&rdo;是的，里维埃尔大夫没有钱。

库歇为他的研究提供了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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