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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那是去工作？&rdo;

&ldo;也不用，小镇上的工作只是打发时间，资源用之不竭，主宰不会让我们饿死，因此也不会有贫穷的困扰。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在做各自的工作，比如旅店的珀利，占卜店的霍尔克，还有加油站的……虽然大家都很心不在焉，但不找点事做就总好像不太对劲。

&rdo;

他提到路克斯的时候有些迟疑，似乎不想提到那个名字。

弗恩说：&ldo;尽管放心，你不会是在队列前面的人，他没有帮助你，也没有关心你，所以你仍然很安全。

&rdo;

&ldo;你都知道了。

&rdo;

&ldo;比知道还要更多。

&rdo;弗恩说，&ldo;路克斯到这个镇上时，你在吗？&rdo;

&ldo;我不在，他的事是我从别人那听来的。

&rdo;

&ldo;真的？&rdo;

&ldo;真的。

&rdo;罗杰的双眼中带着慌乱，但那是急于证明自己的慌乱，而不是撒谎。

&ldo;听着罗杰，镇上有一百多个人，如果每个人都曾想置他于死地，我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你们要离开小镇的决心。

&rdo;

罗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ldo;我是从霍尔克那里听来的，真是个残酷的悲剧，可是……可是……&rdo;

他结结巴巴地说：&ldo;可是我觉得那未必是所有人的真心，也许他们只是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小镇太邪恶了，把每个人都变得不正常。

&rdo;

弗恩看着他，也同样沉默了一会儿。

罗杰感到浑身都有些不自在，甚至开始怀疑弗恩是不是从主宰那里得到了让人坐立不安的能力。

&ldo;你知道这个世界的邪恶来自哪里吗？&rdo;

罗杰愣了一下。

弗恩说：&ldo;邪恶永远来自那些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坏事的东西，强烈的自尊心，完美的理想主义，听起来都不错是吧？为了维护小镇的内稳和安宁，所以必须同仇敌忾干掉闯入者，会不会给你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do;他的神情肃穆而严厉，罗杰却不敢转开视线，&ldo;这和那些极端恐怖分子的行为有什么分别？主宰就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不错，它很适合干这个。

&rdo;

&ldo;对不起。

&rdo;罗杰说，&ldo;你说得对，克拉克警官，我不该为小镇上的人开脱。

你还会相信我们的决心吗？&rdo;

&ldo;不。

&rdo;弗恩回答，但又接着说，&ldo;是你们应该相信我们的决心。

&rdo;

&ldo;你们？&rdo;

&ldo;我和路克斯。

&rdo;

&ldo;可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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