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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可有意思,芬奇小姐。
你能不能说得确切一点?关于尼可蒂丝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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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摇摇头。
&ldo;不能。
这正是我做不到的事。
我只能告诉你,每次我经过她身边,她都令我毛骨悚然。
这里正发生着古怪的事,督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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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真希望你能说得更确切一些。
&rdo;
&ldo;我也是。
你会以为我在凭空想象。
哦,或许吧,不过还有其他人也有同样的感觉。
阿金邦伯就是。
他吓着了。
我相信黑贝丝也是,不过她不会说出来。
而且我想,督察先生,席丽儿也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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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知道一些什么?&rdo;
&ldo;不错,知道一些什么?不过她说了一些话,生前最后那一天说的。
关于什么一切水落石出的话。
她自己坦白承认了她所做的那一部分事,不过她好象暗示说她还知道一些其他事,有关某人的什么事。
我想这就是她被杀害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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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如果有这么重大的事……&rdo;
莎莉打断他的话。
&ldo;我想她并不知道有多重大。
她并不聪明,你知道。
她相当钝。
她知道了什么,可是她不知道她所知道的事是危险的。
无论如何,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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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明白。
谢谢你……现在,告诉我,你最后一次见到席丽儿-奥斯丁是在那天晚上吃过饭之后在交谊厅里,对吗?&rdo;
&ldo;对。
至少,实际上,我在那之后还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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