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所以呢?&rdo;

&ldo;所以为什么她不肯爱我?&rdo;

艾斯特班大笑：&ldo;她当然爱你了。

&rdo;

&ldo;她都不肯说。

&rdo;

&ldo;谁在乎她说不说?&rdo;

&ldo;我在乎，&rdo;乔说，&ldo;而且她不肯跟那窝囊废离婚。

&rdo;

&ldo;这一点我就没办法解释了，&rdo;艾斯特班说，&ldo;我活一千年也无法理解那个浑蛋哪点吸引她。

&rdo;

&ldo;你最近见过他吗?&rdo;

&ldo;每回我走进哈瓦那旧城区最烂的那个街区，就会看到他坐在一家酒吧里，在用她的钱喝酒。

&rdo;

我的钱，乔心想。

是我的钱。

&ldo;那边还有人在找她吗?&rdo;

&ldo;她还在黑名单上头。

&rdo;艾斯特班说。

乔想了一下：&ldo;不过只要花两个星期，就能帮她弄到假证件，对吧?&rdo;

&ldo;那当然。

说不定更快。

&rdo;

&ldo;那我就可以送她回去，她可以看看这个浑蛋坐在酒吧里，然后她会……她会怎么样，艾斯特班?你觉得这样她会跟他离婚吗?&rdo;

他耸耸肩：&ldo;乔瑟夫，听我说。

她爱你。

我认识她一辈子了，也看过她谈恋爱。

可是你?哗。

&rdo;他睁大眼睛，用帽子朝脸扇着风，&ldo;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而且你千万别忘了，她花了过去十年，把自己定义为革命分子，现在她醒来，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把那一切都抛在脑后‐‐她的信仰，她的国家，她的使命，还有，没错，她愚蠢的丈夫‐‐去跟一个美国黑帮分子在一起。

你以为她能轻易跟自己承认这件事吗?&rdo;

&ldo;为什么不能?&rdo;

&ldo;因为这么一来，她就得承认她是在咖啡馆里搞革命，是个假货。

她不会承认的。

她只会加倍奉献在革命事业上，同时对你保持一点距离。

&rdo;他摇摇头，陷入沉思，抬头望着天花板，&ldo;这些话一说出声，听起来还真是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