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因为‐‐什么？帽漆？&rdo;

&ldo;对，他们叫做草酸毒，瓶子和咳嗽药水的瓶子差不多大。

咳嗽药水在盥洗台上，那瓶帽漆在她床边。

她一定是半夜拿错瓶子，警方就是这么说。

&rdo;

韦恩弗利小姐停下来，用精明睿智的眼睛盯着他。

他知道她的话里一定别有含意。

他觉得她有意隐瞒了一部分故事，但却希望他体会得出。

大家沉默着‐‐相当长而难堪的沉默。

路克觉得自己像个想不起台词的演员。

最后他勉强说：

&ldo;你觉得她不是自杀？&rdo;

韦恩弗利小姐迅速说：

&ldo;当然不是。

要是她存心想死的话，也许会去买毒药来自杀。

可是那玩意儿她已经放了好几年了。

而且我说过，无论如何，她不是那种会自杀的女孩。

&rdo;

&ldo;那你‐‐怎么想呢？&rdo;路克率直地问。

韦恩弗利小姐说：

&ldo;我觉得这件事非常不幸。

&rdo;

然后闭上嘴，热切地看着他。

路克正想努力说些中听的话时，门上忽然响起一阵搔抓声和咪咪的叫声。

韦恩弗利小姐跳起来打开门，一只橘色的大波斯猫摇摇摆摆地走进来。

它停下脚步，用不同意的眼光看看来人，然后跳上韦恩弗利小姐椅子的扶手。

韦恩弗利小姐用尖锐的声音说：

&ldo;喔！

老呸‐‐我的宝贝老呸今天一早就到园地去了？&rdo;

&ldo;老呸&rdo;这个名字似乎很耳熟，路克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一只叫&ldo;老呸&rdo;的波斯猫？他说：&ldo;好漂亮的猫？你养了很久了吗？&rdo;

韦恩弗利小姐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