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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就是那个。

&rdo;

&ldo;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想。

&rdo;他用拇指跟食指捋了捋稀稀疏疏的胡子，&ldo;顶多是她美梦成真，这也算不了什么罪过。

&rdo;

&ldo;你觉得她想让他妻子死?&rdo;

&ldo;我不知道。

一个女孩跟一个结过婚的男人在一起，你说她心里能想什么?你看嘛，我没结婚，为什么我也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rdo;

接下来几天，报纸上都没再提这件事，只在星期四的《新闻报》上看到一则讣闻。

玛格丽特&iddot;韦兰&iddot;蒂勒里，托马斯挚爱的妻子，已故的詹姆斯&iddot;艾伦的母亲，理查德&iddot;保尔森的阿姨，与世长辞。

当天晚上有守灵的活动，第二天下午则在布鲁克林湾脊大道举行追悼仪式。

那天晚上，比利&iddot;基根说：&ldo;这事发生之后，我就没见到蒂勒里了。

说不定我们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rdo;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十二年的陈酒，在这种地方，也只有他会点这种酒，&ldo;我倒觉得我们以后不会见到他跟她一起了。

&rdo;

&ldo;他女朋友吗?&rdo;

他点了点头：&ldo;他们两个只要一想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蒂勒里太太正被人用刀杀死，他们大概也就没劲了。

而且他应该在家的，是不是?你在鬼混的时候，最不希望听到的，就是你老婆被人杀掉了。

&rdo;

我想了想，点点头，&ldo;守灵活动是在今天晚上吗?&rdo;

&ldo;是吗?你要去?&rdo;

我摇了摇头，&ldo;我不知道谁要去。

&rdo;

我在停止营业前喝了一杯，离开波莉酒吧，到&ldo;小猫小姐&rdo;又喝了一杯。

紧张的斯基普现在好像离我很遥远。

我坐在吧台上，极力想忽略坐在我身边、态度还不坏的男子。

他一直告诉我这城市之所以会这么糟，全都是前任市长的错。

他的话我不尽同意，但我也不想跟他争辩。

我把酒干掉，往门口走。

走到一半，斯基普叫我名字。

我转身，见到他朝我走来。

我又走回吧台。

他说：&ldo;现在时候不对，但是有件事我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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