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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是在墙角,怎么啦?&rdo;凌珑似乎也听出了他的怀疑,瞪了他一眼。
&ldo;没什么,没什么,&rdo;高竞连忙说,&ldo;就是有点吃惊罢了。
可是光有纽扣也不能说明问题啊,搞不好哪次她心血来潮想去五楼的男厕所洗手,正好把纽扣掉在了那里……我是说,你要指控她是凶手,总得要有更直接的证据吧?‐‐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rdo;
他最后的那个问题让凌珑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ldo;你真的看见她杀人啦?&rdo;张细妹兴奋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凌珑轻轻摇头,优雅地笑了。
&ldo;那倒没有,我只是破译了雷海琼的死亡留言。
&rdo;她优雅地拿起一杯橙汁,优雅地喝了一口,最后又优雅地将杯子放下。
请你有话说话,不要装腔作势好不好?高竞在心中喊了一句。
&ldo;死亡留言?雷海琼说过什么?是不是在地上写过字?&rdo;莫兰傻傻地问。
凌珑白了她一眼。
&ldo;写字?亏你想得出!
就算她写了,还不是给凶手擦了?&rdo;
&ldo;哦,对了。
那死亡留言是什么?&rdo;莫兰显出更傻的表情。
凌珑再度优雅地笑了。
有人形容优雅的笑容就像慢慢绽开的荷花,但高竞却觉得凌珑的笑像朵泡开的香菇,又大又厚,乌漆抹黑。
他决定下次碰到陈牧野时,建议他在生日时送凌珑一面镜子。
&ldo;你喜欢吃香菇吗?让她给你笑一笑。
&rdo;他连词都想好了。
&ldo;如果没写字,她还能说什么?&rdo;莫兰继续提问。
高竞忍不住了,他道:&ldo;她是在唬你,哪来的什么死亡留言?要是有,警察早知道了,还用她说?&rdo;
他本来以为这句话会激怒凌珑,可她却只是冷哼一声。
&ldo;警察也不是样样都知道,要不,他们干吗还要到处了解情况?我说的这个,他们可能真的不知道!
&rdo;
余下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ldo;哎哟,妹妹,你不要吊我们的胃口好不好。
&rdo;张细妹道。
&ldo;是啊,凌珑,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吧。
&rdo;莫兰也催促道。
凌珑将目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脸,好像在审视他们的忠诚度。
&ldo;好吧,既然你们都跟那女人没什么交情,我就说了。
&rdo;她刻意停顿了片刻,&ldo;我发现她最后的那个姿势有点怪。
&rdo;
莫兰眼睛一亮。
&ldo;怎么怪?&rdo;
&ldo;她用一根手指指着前方,你们说怪不怪?后来我一直在想,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我突然想到,王雪在学校里的学号就是一号!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