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想捶桌。

&ldo;这不就意味着我完全没有成功吗！

&rdo;

其实他成功了，真的‐‐只是五十铃的对手恰好是中也，所以才导致情况变得有些过于微妙而已。

&ldo;说来说去……就是这样咯……&rdo;

&ldo;你和徐志摩算是什么关系？我弟怎么在你这里？&rdo;

虽然徐志摩的笑意更重要一点，但鲁迅还是没憋住，问起了关于自家不省心弟弟的事。

一连抛出两个问句，老舍听着有点懵，他在心里掂量了掂量，决定先从最简单的那个回答。

&ldo;你弟啊，他就是很突然地过来的嘛。

好像也是听说我在捣鼓个性和异能有关的研究？&rdo;他自己也有点不是很确定，毕竟他也不是完全了解周建人的心思，&ldo;他说他也不需要很高的工资，只是对我正在做研究特别好奇。

还说无处可去，只想留在北京。

我看他是挺靠谱一小伙子，大学专业还是个性研究学，就让他留下了。

就这样。

&rdo;

周建人这时候特别适时地&ldo;哼&rdo;了一声，冲鲁迅翻个白眼，也不说什么，然而浑身上下俨然充斥着鄙夷他的意味。

鲁迅也狠狠地瞪了回去。

眼看兄弟俩的气氛又开始变得可怕起来了，老舍赶忙回答另一个问题：&ldo;然后然后，你问我老徐，是不是？老徐他是我的&lso;金主&rso;，给提供我科研资金，仅此而已。

不过我猜，他可能是需要我的研究所得出的结果。

因为之前一段时间我毫无收获的时候，他看起来挺着急，还揶揄了我几句。

&rdo;

但毕竟是给钱的金主，就算被揶揄讽刺，老舍也只能泪往心里流，什么都不敢说。

&ldo;不重要，下次给我省略。

现在，把你们之间的所有接触，全部，一点不差地详细地告诉我！

&rdo;

&ldo;你……你这也太为难我了，谁能记得那么清楚啊……&rdo;老舍面露难色，&ldo;不过，我倒是知道他在找一个女的，但为什么要找她，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我昨天回收五十铃身上的探测器的时候，从他的记忆里看到那个女孩子了。

&rdo;

通过身体接触，可以窥见到他人短暂几分钟的记忆，是老舍的异能。

不过所见到的就只是第一视角的视觉记录，无法感知到被观测者的任何主观意识。

鲁迅一下就意识到了，他说的是王羲之。

他松开了周建人，一把抓住老舍的肩膀，大声问他：&ldo;然后呢！

&rdo;

&ldo;然……然后……我就和老徐说了啊。

&rdo;颤颤巍巍，带着不确定的语调，他小心翼翼地说，&ldo;听说，他现在好像已经朝那里去了？&rdo;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