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他们会杀害动物。

&rdo;我说。

&ldo;动物不能进入结合会，&rdo;古雷说，&ldo;结合会只接纳一切有思想的生物，而那样的生物便不能加以残杀。

也就是说，他们不杀圣克人，不杀人类，也不会杀害吉煞虫。

&rdo;

莱娅看看我，再看看古雷。

&ldo;吉煞虫没有思想，&rdo;她说，&ldo;我今天上午读过了，除了圣克人本身的意识，什么都没有，连起码的存在意识都读不出来。

&rdo;

&ldo;我们知道这点，这也是最令我们困惑的地方，&rdo;威卡其边说边站起来，走到吧台旁边，先给自己添上酒，再拿回瓶子，给匀们都添了一点儿，&ldo;一种完全无意识的寄生虫，却奴役了圣克人这样具有高等智慧的种族，原因何在呢?&rdo;

添上的酒滋味丰富又清闲凉爽，冰冷的液体流过喉咙，我点点头，回想起早上如洪流自然风光浸过全身的幸福感。

&ldo;通过某种类似毒品的化学物质，让圣克人上了瘾，因此甘心被它们奴役，甘心赴死。

那种喜悦之情是真实的，相信我，我们都感觉到了。

&rdo;

莱娅的眼神告诉我她不认同我的观点，古雷则坚定地摇了摇头，&ldo;不，罗柏，不是这样。

我们做过吉煞虫的实验，结果……&rdo;

他看见我扬起的眉毛，立马打住。

&ldo;圣克人怎么看待这件事?&rdo;我问。

&ldo;实验当然是秘密进行的。

他们不会喜欢，肯定不会。

吉煞虫对我们而言只不过是种生物罢了，对他们来说却是神圣不可触犯的神灵。

你知道，不能拿神灵来开玩笑，为避免发生冲突，这种事早就被禁止了。

但古斯塔森离开后，老斯图亚特认为必须调查清楚原因，所以他下达了命令。

结果呢，这场实验可谓毫无成果，既没发现能让人上瘾的毒素，也没有分泌物，什么都没有。

事实上，圣克人是这个星球唯一能被吉煞虫轻易寄居的物种。

我们曾抓来一只呜兽‐‐你肯定见守这玩意儿了‐‐把它捆好，让吉煞虫吸在它身上，几个小时后，再给它松绑。

呜兽变得非常狂暴，咆哮嘶叫个不停，并猛抓它头上的东西。

为了把吉煞虫弄下来，差点把自己的头骨都给撕裂了。

&rdo;

&ldo;也许只有圣克人才是易感群体吧?&rdo;我负隅顽抗。

&ldo;应该不止。

&rdo;威卡其说，脸上挂着一丝谈谈的微笑，&ldo;我们跟他们一样。

&rdo;

四

在电梯里，莱娅显得非常安静，甚至有些压抑，我猜她一定是在思考刚才我们的谈话。

但套房的门刚锁上，她突然转身冲过来抱住我。

我伸手抚摩她柔软的棕发，这样的拥抱让我有些意外。

&ldo;嘿，&rdo;我轻声问，&ldo;怎么了?&rdo;

她露出她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却写满了无助。

&ldo;跟我做爱，罗柏。

&rdo;她的证据里有种温柔的迫切感，&ldo;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