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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钟辰轩慢吞吞地说：&ldo;你们没发现吗？&rdo;

程启思和赵思翰同时问道：&ldo;发现什么？&rdo;

&ldo;你们真是瞎子。

&rdo;钟辰轩说，&ldo;青青怀孕了啊，你们都看不出来？&rdo;

程启思和赵思翰都呆住了，只能保持沉默。

说实话，程启思还真没看出来，青青本来就属于高大丰满的那一类型，又随时裹着个大披肩，要他怎么看？

&ldo;赵思翰，&rdo;钟辰轩说，&ldo;你查过没有，这个死者是不是很有钱，他的钱，是该谁得的？&rdo;

&ldo;是……相当富有。

&rdo;赵思翰迟疑地说，&ot;他没父母，没近亲，有套不错的房子写的是青青的名字。

不过……&rdo;

&ldo;我懂了。

&rdo;程启思说，&ldo;如果那孩子是死者的，青青就有办法分遗产了。

不过现在青青也死了。

&rdo;

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ldo;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尸两命，凶手未免太残忍了。

&rdo;

&ldo;警官……赵警官，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rdo;马山站在那里，有点局促不安的样子。

他的脸上，明显有着为难的神色，一会儿吸鼻子，一会儿搓手。

赵思翰见这种证人见多了，一看就是有什么线索又难于启齿的。

他起身关了门，问：&ldo;什么事？&rdo;

他看到马山的眼光在程启思和钟辰轩身上打转，就说：&ldo;是同事，你说吧。

没关系，哪怕是一点小线索，都很重要。

&rdo;

马山相当紧张地搓着双手，搓了一会儿，才说：&ldo;那天晚上，我其实……没有直待在那里拍照片。

&rdo;

这个自然，难道能在那里拍照片拍上一夜？程启思几乎都要把这句话脱口而出了，马山又接着说：&ldo;那天晚上的月亮特别漂亮，看起来就像是太阳一样，即使是在这个临湖的高原，也是非常少见的。

但是我那个位置不好，我就打算徒步走一段，找一个好位置。

&rdo;

程启思和钟辰轩对视了一眼。

程启思低声笑了一下，说：&ldo;还好我不搞摄影。

&rdo;

大半夜的，空气冷得要结冰，还要徒步？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人的话可信度究竟有几分，但还是耐着性子听着。

赵思翰做过简单的调查，知道马山目前的经济情况相当不好，还找死者借了不少钱，但那数目似乎也没到要杀人的地步。

&ldo;我一直走到了一片油菜花田。

&rdo;马山解释说，&ldo;你们看到了，这里虽说以七八月的油菜花盛放而出名，但也并不是处处都有我翻过一处铁丝网，来到一处油菜花田……这时候，我看到了……&rdo;

三个人都有点紧张起来了，六双眼睛一起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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