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看向舒煌，“我很确定，在我恢复之前的记忆之后，我现在的所有记忆都不会消失，那么我就还是那个我。”

她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坚定，舒煌感受到了她炙热的目光，嘴角下意识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知道。”

最终，他只说出了三个字。

卫天山咳嗽了两声，说道，“你们二位秀恩爱能单独秀吗？”

“你怕不是因为没人跟你秀恩爱酸了吧。”

陶斯如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卫天山的最后一丝伪装。

卫天山怨念的目光在宋月溪的身上停留了片刻，被瞪回去之后只好灰溜溜的继续爬起来烤肉，完全没脾气的样子。

池菡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过有了这么一遭，刚刚有些沉闷的气氛倒是恢复了正常，池菡吃完了剩下的烤鱼之后舔了舔嘴唇，说道，“下次应该去海边吃烧烤，不仅能吃鱼，还能吃海鲜。”

“再烤条鲛人好了。”

卫天山随意胡扯着，“虽然我大概打不过打他们。”

“所以真的有鲛人这个种族？”

池菡问道，“我对仙界的种族认知果然还不够全面。”

宋月溪用书敲了敲池菡的脑袋，“我以为你背过妖族全解了，没想到你连鲛人族这么大的种族都不知道。”

池菡捂着脑袋，呜呜叫了两声，但是完全不敢反抗的样子。

“鲛人族的聚居地跟龙族很近，都在海里，修建了比较完整的城市，他们到了年龄之后也会来我们学校上学，往前几届毕业的就有一个。”

宋月溪无情科普，“他们的特征非常明显，刚刚入学还没什么修为的鲛人族学生都是蓝色的长发，就像那个时候还没学会改变自己发色跟眼睛颜色的舒煌一样。”

池菡回忆起跟舒煌第一次见面的样子，那个时候他顶着一头白发，眼眸是紫色的。

“我不能用法术的那段时间，容貌也是那个样子，”

舒煌说道，“所以我还会备着假发和美瞳的。”

池菡凑到舒煌的身边，扯了扯他的头发，确定现在是真的。

“所以鲛人族哭的时候会不会真的流珍珠啊？”

陶斯如追问，“虽然说在书上看到是这样形容的，但是现实中还真没见过。”

“不会。”

卫天山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入学的时候就认识一个鲛人族的大三学长，他跟我说鲛人哭的时候就是普通的眼泪，顶多因为含盐量过大比一般人咸一点。”

宋月溪提出了不同意见，“你见他哭过？”

卫天山愣了一下，然后老实地摇头，“没见过，他是我学长，我们两个还都是男的，他在我面前哭得概率可太低了。”

“所以你没办法证明这个说法是不是他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