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点头，“嗯”

了一声。

“我……的球打得怎么样？”

“我没看到，不是很清楚。”

“……”

助理听着两人之间没营养的对话，都要着急上火了，他抄起旁边的矿泉水，给顾升递了过去，“老板，你肯定很热了，赶紧喝水吧。”

趁着向晚不注意，他使劲给顾升甩眼色。

顾升接过水，分明看懂了助理的颜色。

他拧开矿泉水，把它递给了向晚，说：“喝点水吧。”

“谢谢！”

向晚接下，她的确有些渴了，仰头喝了起来。

助理趁机再度给顾升甩眼色，顾升朝他眨巴了一下，他以为他懂了，可等到下半场比赛开始，他除了殷勤地给向晚递水果递零食，身上那两件衣服还是穿得稳稳当当的。

知老板莫若助理也，顾升磨磨蹭蹭这么久，分明是打退堂鼓了。

助理恨铁不成钢，急得直跺脚，最后不得不掏出手机，给顾升那揣在自己裤袋里的手机发微信。

【助理：老板，就算你今天要炒我鱿鱼，我也要冒死进谏。

】

【助理：你再这样磨磨蹭蹭下去，这辈子就等着打光棍吧。

】

【助理：你有钱有颜有身高，身材又好，如此完美，让你脱个衣服有什么好怕的？】

【助理：老板，我放狠话了，你今天不脱，你就不是男人！

！

！

】

一连四条微信，助理发得一气呵成。

刚发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挺猛的，但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他脑袋一热的脑袋也冷下来，觉得有些后悔了。

他连忙点开微信，想把这几条微信撤回，可已经过了两分钟，无法撤回了。

他急得头顶冒汗，好在顾升的手机暂时由他保管，他直接点进去把微信删除就好了。

他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可等他把顾升的手机翻出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开机密码。

如坐针毡地熬到比赛结束，助理想找顾升解释一下，可他一下场就直奔向晚，说：“我送你回家吧。”

说完，他朝助理伸了伸手，“把手机给我。”

“……”

助理抖着手把手机还给了顾升，还隐晦地加了一句，“老板，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

顾升完全没有心思听助理说话，更不可能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

他跟向晚并肩往停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