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点点头，张开怀抱，拥抱牧芸：&ldo;妈，我的好妈妈，谢谢你。

&rdo;

牧芸无声地拍拍他的后背。

祁海大抵也是想通了，没再提起这件事，只是偶尔会念叨着想要抱孙子。

距离出柜过了有一星期多，这天，祁海看新闻，看着看着突然问祁牧：&ldo;要不我们找代孕怎么样?&rdo;

&ldo;爸，那违法。

&rdo;祁牧回答。

祁海失落地回过头，过会又问牧芸：&ldo;我们再生一个怎么样?&rdo;当初结扎的是祁海，要是他想生孩子，再动个手术就好了。

牧芸只道：&ldo;别了，我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折腾不起。

&rdo;

祁海叹气。

牧芸笑笑：&ldo;我还想和你老了过二人世界呢，多一个小孩，多添乱啊!&rdo;

祁海想想，也是。

&ldo;你们老祁家的血统也没多尊贵，断了就断了呗，有什么好难过?&rdo;

祁海知道是那个理，但想着就不太舒服。

牧芸摇摇头，对祁牧说：&ldo;没事，你爸过几天想通了就好了。

&rdo;

祁牧笑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来电人是宇文千。

祁牧接通：&ldo;怎么了?&rdo;

&ldo;我这边有一个实习的机会，你要来吗?&rdo;

&ldo;做什么的?&rdo;

&ldo;设计师助理。

&rdo;

&ldo;哪来的?&rdo;

&ldo;……我推荐的。

&rdo;

祁牧懂了，他笑道：&ldo;想我了?&rdo;

宇文千诚实答：&ldo;嗯。

&rdo;

&ldo;好，我去。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