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连连点头：&ldo;的确是这样！

我刚才去叫人烧水，才听掌柜的说从今天开始女池不再接客，要关闭改成男池。

不然也不会让霍小姐破费这么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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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颜摆手道：&ldo;哎，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倒是你们这里关了，我日后该去哪里洗澡？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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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跟着叹息：&ldo;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谁让来洗澡的女客那么少呢？刚开始还有些客人，渐渐地就只剩下霍小姐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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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颜道：&ldo;女客和男客不一样，大多脸皮薄，不愿让人看了身子。

你们与其在这里放个大池子，不如用木板将这池子打出一些隔断，唔……要是想省点钱，用木架子绷上油纸布也成。

这一个池子隔成两排十列，一次能洗二十个人吧？在隔断外摆独立衣箱，争取让每一个女客从脱衣到洗澡，除了自己谁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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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巧在旁边听得无比赞同，急忙插嘴：&ldo;这样好，这样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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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颜又道：&ldo;而且改造之后一定要弄些免费洗澡的体验券，在附近的街坊中分发。

不要给未出阁的小姐，直接送到已婚妇人手里，岁数越大越好。

女池外也要增加些看守，只是你们几个小丫鬟可不行，最好雇两个壮点的男人守门，让女客们多些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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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听得一愣一愣的，连给霍颜按头的手都不知不觉停了下来，被霍颜提醒，才连忙继续，眼睛亮亮地问：&ldo;霍小姐这想法，我能不能和我们掌柜的说说呀？&rdo;

霍颜有点意外，回头认真看了一眼黄莺，只觉得这姑娘眼眸漆黑明澈，虽只是个丫鬟，却生得大气端庄，于是缓缓露出一个笑容：&ldo;当然，你说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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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莫名被霍颜看得脸红，指间滑过那光顺如缎的黑发，目光落在那露出水面的半截香肩和锁骨上，竟是不由吞了吞口水，竭力控制自己想要摸摸那瓷白肌肤的冲动。

果然，爱洗澡爱干净就是容易皮肤好啊！

看来她以后也应该多蒸洗蒸洗了。

洗完了澡，顺便填饱了肚子，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街道两边纷纷挂起了灯笼。

霍颜抱着猫，和春巧一起往家走，两人一猫都洗得香喷喷的，浑身的骨头都被热水泡酥了。

霍颜的钱袋子出门时还是满的，此时里面却完全瘪下去了，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十几个铜板，随着她吊儿郎当地甩着钱袋，发出稀里哗啦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