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就换一把。

&rdo;

&ldo;哪有那么多刀给你换?知道这是什么刀吗?这是斩霜刃，&rdo;温明衍道:&ldo;用它杀人，尸体可十几年不腐。

&rdo;

方溯恶心地把刀扔下，道:&ldo;用这个割肉?&rdo;

&ldo;噱头罢了，真杀过人的东西哪能摆在桌上。

&rdo;温明衍不以为然，道:&ldo;你那小徒弟呢?&rdo;

&ldo;抄佛经。

&rdo;方溯淡淡道。

&ldo;哦?为什么?&rdo;

&ldo;心情不好。

&rdo;

&ldo;……&rdo;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方溯年岁不大时心情不好都是去校场砍木靶，生生毁了十几个。

碎木头沫子乱分，那时候他就想这要是砍道人身上得什么样啊。

结果疯子养成个安静的徒弟。

抄佛经?

&ldo;侯爷，&rdo;温明衍声音压得不能再低，&ldo;你是不是和鹤霖珺真的……&rdo;

&ldo;什么?&rdo;

&ldo;真的有过一段私情?你那丫头我看着不像你养的，倒和当年的鹤霖珺似的。

&rdo;

那丫头要真是她生的早打折腿了，哪里能留到现在?

方溯面无表情道:&ldo;不是。

我和鹤霖珺有私情的事是谁说的?&rdo;

温明衍道:&ldo;当时都这么说。

&rdo;

方侯爷微笑道:&ldo;谁?&rdo;

温明衍立刻闭嘴，道:&ldo;没谁。

&rdo;

南传拓已经卸甲，坐在二人对面。

虽然如此，方溯还是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