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学校，符谌眼中流露出羡慕：&ldo;上学是什么样子的?景丞也在上大学。

&rdo;

司渊想了想郁景丞的模样，看上去的确是正读书的年纪。

只是天师也要上学吗?

他直接问了出来。

符谌回答道：&ldo;有些要，有些不要。

其实平山派很多弟子都是孤儿，被门派里收养。

那些弟子要不要上学都可以。

也有些弟子是自己父母送过来的，或者是长大了拜师‐‐这种很少，不过一般都是上过学的。

&rdo;

&ldo;郁景丞呢?&rdo;

&ldo;景丞也是孤儿，是被我的……小曾师侄抱回来的。

&rdo;他念出这个称呼似乎十分艰难，司渊听得也很艰难，&ldo;他法术学得不太好，所以小曾师侄一定要他念书。

&rdo;

&ldo;你呢，&rdo;司渊状似不经意地问道，&ldo;你上过学吗?&rdo;

符谌失落地摇了摇头：&ldo;没有。

其实……我醒过来才一年的时间。

&rdo;只勉强认识了这个世界。

&ldo;一年?&rdo;司渊问道，&ldo;之前怎么了吗?&rdo;

&ldo;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平山派了，是我的大曾师侄‐‐就是掌门告诉我，我是他的师叔祖，因为出过一次意外，受了重伤，才一直昏迷，直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rdo;

司渊早就从他们的对话中推断出符谌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如今听他亲口承认，倒也不意外：&ldo;一点都不记得了吗?&rdo;

符谌摇了摇头：&ldo;不记得了。

&rdo;所以他才那么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

司渊想起之前那张字体，问道：&ldo;那闻羽呢?后面有没有再查?&rdo;

&ldo;查了，是凶宅。

很凶的那种。

一级天师都没有办法，更不要说我才八级……&rdo;简直就是遥遥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