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是，她没有什么东西吗？手提袋？证明文件？&rdo;

克瑞达克摇摇头。

&ldo;没有手提袋，她的衣袋里什么都没有。

&rdo;

&ldo;你不知道她的名字‐‐什么地方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吗？&rdo;

克瑞达克暗想：她想要知道这些‐‐她非常急于要知道‐‐那女人是谁，不知道她是否一直都是这样感觉，培根同我谈起的时候，他并没有给我这个印象‐‐但是，他是一个很精明的人……

&ldo;对于她的情形，我们一点也不知道。

&rdo;他说，&ldo;因此，我们希望你们当中也许有人能帮助我们。

你真的确定不能帮助我们吗？即使你不认得她，那么，你能想到有什么人能辨认出来吗？&rdo;

他以为她略微犹豫一下，然后再回答‐‐也许他想象是这样的。

&ldo;我确实不知道。

&rdo;她说。

克瑞达克督察的态度变了，不过看不出来。

除了他的声音变得略微硬一些以外，几乎是不会让人注意到的。

&ldo;温邦先生对你说那个女人是一个外国人的时候，你为什么假定她是法国人？&rdo;

爱玛并未感到仓惶失措，她只略表吃惊的样子。

&ldo;真的吗？我想我是那么说过。

我实在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说，只是我们在没有发现一些外国人究竟是什么国籍之前，往往会以为他们就是法国人，在英国大多数的外国人都是法国人，对不对？&rdo;

&ldo;啊，我实在不认为这是对的，克瑞肯索普小姐。

近来情形不是如此，我们这里有许多国籍的人，意大利人、德国人、奥国人还有所有那些斯堪的那维亚各国的人。

&rdo;

&ldo;是的，我想你说得对。

&rdo;

&ldo;你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认为那女人是法国人吧？&rdo;

她并不急忙否认，她只是思索片刻，然后几乎表示遗憾地摇摇头。

&ldo;没有，&rdo;她说，&ldo;我实在不这么想。

&rdo;

两人四目相视时，她的态度安详，毫无畏缩之色。

克瑞达克对培根瞧瞧，后者身子前探，拿出一个珐琅小粉盒。

&ldo;你认得这个吗？克瑞肯索普小姐？&rdo;

她拿过去细看一下。

&ldo;不，这绝对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