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阚唤了曹故一声，曹故恍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眼底的情绪复杂，让人摸不透。

“……师父。”

这两个字他喊过无数遍，可这次不同于寻常，他神志还沉浸在那场梦境之中，而那个梦境里，师父是完全属于他的。

“梦到什么了，这么魂不守舍？”

听出曹故的不在状态，曹阚凑了上去。

曹故突然瞪大眼睛，师父离得他很近，眼神不克制的流连于师父的脸上，脑海跟着涌起了他揽着男人有力的腰肢，用力时他脸上欢愉里又糅杂些痛楚的表情……是那样的令人着迷。

他后退了一步，压抑着内心沸腾叫嚣的情绪，声线平稳的回道：“我没事。”

又是熟悉亲昵的被叩击了下脑袋，曹故脑里有一刻空白，曹阚对他道：“没事还发什么呆，梦境里的东西是你最想得到的，跟着师父好好除恶妖，少做白日梦，说不定梦里的东西就能变成现实。”

变成现实

曹故脑里灵光一闪，他看着师父：“如果我努力，真的能变成现实吗？”

“过去的事自然不可能再更改，但是未来总是有希望的。”

曹故点点头，目光晶亮的看着师父。

曹阚还不知道，他给自己挖了多大一个坑。

那些从梦境中醒来的人纷纷感谢曹阚的出手相救，然后匆匆赶回家去。

经过这次任务后，曹阚感觉小徒弟总是有点怪怪的，经常性跑神。

“小故？小故？！”

曹阚连叫了好几声，小徒弟才反应过来似的立马从椅子上站起。

曹阚：……

看来他很有必要进行一场思想教育课。

一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曹阚觉得是个讲课好时机了，于是开口道：“小故，你最近在烦恼什么？”

曹故听到他的声音心脏一紧，果然他这些天的不正常反应要被重点提出了。

曹阚：“说出来听听。”

“师父，我难受。”

清朗的少年音十分动听，曹阚却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忙坐起身来：“你哪里难受？”

曹故面上涌现了一丝羞意，难堪道：“我……昨晚xx了。”

曹阚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曹故的意思，正经道：“那有什么，你这个年龄xx倒也正常，为师没有跟你讲过这些，你也不用羞愧。”

曹阚说完后迟疑了一下，问道：“你xx的对象，是男人……还是女人？”

曹故在他的教导下还没有谈过一场恋爱，所以有可能喜欢女孩子，因为男人喜欢男人的几率在普通人里占比是很小的。

但身为男男攻略游戏的对象，天生基佬可能性也很大。

曹阚心里都是对自己的儿子即将长大产生的一种唏嘘感慨。

然后他听曹故小声道：“男人。”

“你不用感到难堪，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曹故垂着头：“我不是因喜欢男人而难过。”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