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娃生来就是能让所有?人为她搞特殊的存在。

压抑的气氛存在不了太久，朝卿是一个擅长打破尴尬的人，但也不是任何时候都?愿意去打破尴尬。

“累了吗？”

朝卿问。

吴娃：“没有?。”

朝卿喝的酒不少看起来酒量也不差，他上一次喝醉的时候他们还处在一个很尴尬的状态。

“朝卿。”

吴娃的声音总是清脆的尤其是喊他名字的时候。

朝卿：“嗯？”

吴娃：“你难受吗？”

她记得以前?朝卿喝了酒总是很难受。

“不难受。”

朝卿回?。

“哦。”

吴娃每次在结束对话时都?会有?个结束词。

以前?她问朝卿：“为什么要说一个‘哦’。”

朝卿：“说明你知道了或者听见?了。”

从?那时候起吴娃就把这个行为视作一种‘礼’。

朝卿看了看手机已经过了12点了又是新?的一天。

“后天要回?老家过年你要去吗？”

朝卿问。

吴娃：“朝卿觉得怎样比较好呢？”

朝卿：“见?的人不比今天少，还要拜年。”

“怎么拜年？”

吴娃歪着?头去看朝卿。

朝卿回?：“比如你和?我拜年就要说‘朝卿过年好’。”

“阿姨的话就是‘阿姨过年好’对不对？”

吴娃问。

朝卿：“是。”

吴娃：“别人也会和?我拜年吗？”

朝卿：“会。”

“那我想去。”

吴娃道。

“好。”

朝卿笑着?点点头。

他们走到家里已经凌晨一点了，北方的地暖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温暖。

“要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