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吴安，哀家有一个问题想问。

&rdo;程殊突然有些好奇。

&ldo;娘娘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rdo;

&ldo;你要娶程太嫔吗?哦，现在应当叫程氏。

&rdo;

只见吴安严肃地点头：&ldo;会。

&rdo;

程殊又问道：&ldo;即便你今天见到她，陷害自己的宫女这样不忠不善的一面。

&rdo;

吴安甚至没有思考就说道：&ldo;也会。

&rdo;

程殊没再问为什么，让宫人把还在不停谢恩的两个人请了出去。

等院子中就剩她与知夏和福顺三人时，她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叹道：&ldo;情之所起，真让人疯狂。

&rdo;

知夏扑通一声跪倒了程殊面前：&ldo;奴婢有罪，请娘娘责罚。

&rdo;

程殊冷笑了一声：&ldo;怎么，终于肯坦白了?是看哀家今日仁慈了一把，就以为也会宽恕你。

&rdo;

&ldo;奴婢不敢，奴婢感念娘娘教养之恩，认为再对娘娘有所隐瞒也是不忠不善。

&rdo;

程殊伸出一只手指来，指着知夏：&ldo;你说你怎么如此糊涂。

哀家身为太后，就连皇帝都不能奈何，程太嫔身为丧夫的主子还能有一丝活路。

可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想捏死你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这到底是何苦呢?&rdo;

程殊不是想听个答案，知夏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ldo;哀家今日仁慈，不代表哀家是个仁慈之人。

只是若哀家今日不宽恕程太嫔，明日谁又来宽恕哀家呢?&rdo;

程殊觉得身子已经凉透了，活动活动手脚，站起身来回了殿里，边和福顺说道：&ldo;让她进来跪着，在正堂跪一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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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无子无嗣

程殊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后宫中永远是最不缺女人的地方，这一帮女人从进宫中就开始斗，斗来斗去变老了，还要接着斗。

她顺手拿起程太嫔写满的那张纸，逐字看起来，上面写满了萧太妃进宫以来的累累罪状。

程殊进宫较晚，当时先帝病重，宫中的格局基本已经定型了，她的进宫就是一颗石子，搅乱了整个后宫的平衡。

先皇后性子软弱，威严不足，许多嫔妃都能骑到她头上。

再加上连着小产了两次，身体十分虚弱，拼命生下李漠之后就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