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你……”

卢健石不可置信的看着用玫瑰花打他的小姑娘，他痛苦地皱眉，他现在是上下都疼，顾暇不及。

但是在疼痛中，有东西晃过他的脑海，之前被他遗忘的不重要的小事情重新回到他的脑海。

他想起来这个女孩子是谁了。

就是想起来，那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像被这个女生用来泄恨的玫瑰花一样，花瓣掉落，无人在意。

玫瑰花是软的，但是美丽的花带着刺，刮在他脸上处处生疼。

程渊立马走过来，护在小姑娘身后，他叹了口气，他早应该想到了，她就在这样的性子，看似软软糯糯的小姑娘，有事她真上。

许柚打了几下就感觉手累了，转头看程渊，眼眶里还带着泪，语气却是凶巴巴的:“他打你，还搞偷袭。”

程渊倒是被他这个模样给逗乐了，宠溺的摸她的发顶:“下次你那么勇敢的时候叫上我，我当你的小弟。”

“你还笑呢，快去医院。”

许柚嘟囔道:“可怜这些玫瑰花了，原本我想带一些回来做纪念的。”

许柚没敢看他背后的情况，她上手去摸，温热的血直接烫到她的心间，湿漉漉的一片。

程渊倒是不在意:“先去警察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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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了让他们先去了医院，口供可以晚点录，伤必须得早点治。

许柚全程都跟着程渊，许柚没听到医生说伤口深不深之类的，她只注意到医生看到程渊的伤口后皱眉了。

程渊被推进处理室处理伤口了，许柚一个人坐在急诊室走廊的椅子上，夜晚的急诊科几乎无人，医生护士都在忙像她一样的病人家属就她一个。

平常许柚就喜欢一个人呆着，可是现在她却希望身边有人，哪怕是一个陌生人。

包扎程渊就被人送入了普通病房，程渊发现许柚全程都红着眼眶，但是他也不好说什么，直到医护人员都走了，病房里只剩下他和许柚，他这才堪堪开口了。

“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许柚一屁股坐在床沿，但是也不看他，而是低头手上的血迹。

刚刚她摸到程渊身上的血了，这会儿那血迹已经在她手上干涸。

“可是……你刚刚流了很多血。”

许柚控诉他，说着眼泪就不听话的留下，许柚没敢和程渊说，自己都不敢闭眼，她一闭眼全是程渊流血的模样。

“过来让我看看。”

许柚没动。

程渊威胁道:“我手的确是受了点小伤，但是又不是不能用，我是可以把你抱过来的。”

许柚软软的瞪他一眼，乖乖面对他:“程渊，你可别乱来哦。”

程渊点头，下一秒道:“你坐的太远了，我看不到。”

许柚认命坐进了一些。

程渊不满意。

“再过来点。”

许柚:“……”

已经够近了，已经小于安全社交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