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二楼，程鹿和罗恕就带着孙经理去待客室问话，顾总和林逢继续下楼。

没了程鹿，林逢心口一松，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顾总也和林逢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的这点变化还是看得出来的，他不禁一笑，挑眉看着正经的林逢，&ldo;怎么，认识那个警察？&rdo;

林逢手指动了动，脑子里想到程鹿，略微有些不自在。

他没打算瞒着顾总，点点头，眼神含着委屈，&ldo;不止认识。

&rdo;

&ldo;这警察看起来就不太好相处，难不成欺负你了？&rdo;

顾总话音刚落，就看到刚刚还一脸委屈的林逢忽然看向他，眼睛里淬满了冷意，盯得人后背发凉。

林逢一字一句说：&ldo;你自己去吃饭吧。

&rdo;

顾总：&ldo;？&rdo;

谁说程鹿不好相处了，她人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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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楼待客室，孙经理喝了一口咖啡，等着程鹿开口问话。

孙经理很是配合：&ldo;警官，你们问吧，我听说这件事情心里也非常伤心，我知道的，一定会尽数告诉你们的。

&rdo;

罗恕就问了孙经理几个问题，孙经理也的确是回答了，可回答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并没有什么有效信息。

等到罗恕问完，他转头问程鹿：&ldo;鹿姐，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要问的？&rdo;

程鹿：&ldo;向东最近和沧海集团有接触？&rdo;大概是因为好一会儿没说话，她刚刚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些沙哑，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孙经理点点头，&ldo;是，最近和沧海集团有个项目，向东说他和沧海集团的许经理有些交情，特地来找我要的这个项目。

&rdo;

程鹿眯了下眼睛。

&ldo;这个许经理，是不是叫许戈？&rdo;

罗恕在做记录的手忽然停住，看向程鹿。

孙经理也是一愣，没想到程鹿会知道这个事情，孙经理点头：&ldo;是，听说还是沧海集团董事的亲戚，怎么？向东的事情和他有关？&rdo;

程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试探性地问道：&ldo;怎么，孙经理是觉得和沧海集团或者是许戈有关？&rdo;

孙经理回过神来，赶紧摇头，&ldo;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说，虽然项目没成，可许经理也不会做这种事情吧。

&rdo;

程鹿低声&ldo;嗯&rdo;了下。

她和罗恕在孙经理的带领之下，又去办公室里走了一圈，问了些职员，这才离开尚吾公司。

下楼的过程中，罗恕伸着懒腰，感觉脑子里有些乱糟糟的，没有一点头绪，实在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出了电梯，罗恕问程鹿：&ldo;鹿姐，现在下班了，我送你回家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