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终于老实。

他松开桎梏，让她坐直身。

她低头玩自己的手指，像做错了事的小孩。

陈让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ldo;我是谁？&rdo;

她眨巴眼：&ldo;陈让。

&rdo;

&ldo;你是谁？&rdo;

&ldo;齐欢……&rdo;

他挑眉：&ldo;你很聪明对不对？&rdo;

她顿了顿，点头：&ldo;对。

&rdo;

&ldo;我比你更聪明，对不对？&rdo;

她思考几秒，再次点头：&ldo;对。

&rdo;

拇指摩挲抚过她的嘴唇，他又道：&ldo;那你是不是要听我的？&rdo;

她想了想，迟疑着点头，&ldo;是……&rdo;

&ldo;很好。

&rdo;陈让眼里闪过笑意，将她搂得更近了些。

&ldo;跟我说。

&rdo;他引导她，&ldo;最喜欢陈让。

&rdo;

齐欢愣了半晌，在他紧凝的视线下，开口：&ldo;最喜欢陈让。

&rdo;

&ldo;想跟陈让睡。

&rdo;

&ldo;想跟陈让睡……&rdo;

&ldo;要不要我？&rdo;

&ldo;要不要我……&rdo;

&ldo;不对。

&rdo;陈让凑近她，鼻尖摩挲她的脸颊，&ldo;你要回答‐‐要。

&rdo;

喝醉的齐欢很闹腾，但在他怀里，在他面前，却也莫名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