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公主，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有多可爱。

&rdo;

&ldo;我……&rdo;祝窈哑然。

呆愣半晌，接着满面通红。

她轻咬下唇，脑袋埋得低低的，好像是他附在她的耳边说话似的。

支支吾吾半天，堵在喉咙里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害羞，却忍不住欢喜，又羞又笑，眼睛亮的发光。

手无措的在玻璃窗上乱画。

指尖冻得冰凉。

他低笑几声。

接着说：&ldo;车来了。

&rdo;

&ldo;嗯。

&rdo;

挂完电话，祝窈望着窗外飘雪，明亮灯火。

她的肩膀瘦削单薄，立了片刻。

才用冰凉的手捂住热腾腾的脸，猛地转身蹦到床上。

抓着被角往里钻，整个人埋在被窝里，轻颤着痴痴的笑。

二十分钟后，小公主爬起来，揉揉脸。

冷静下来开始写卷子。

……

紧张的复习一轮接一轮，各种模拟考试接踵而至。

巨大的学习压力，压得高三学生喘不过气。

课间时分，蒋甜芽泡了杯板蓝根，捧着杯子站在祝窈座位前喝，和赵谦卓和程嘉蔚聊隔壁高中的事儿。

有高三学生受不了学习压力，上学校天台嚷着要跳楼。

祝窈小脸紧绷，停下笔问：&ldo;然后呢?&rdo;

赵谦卓转头，说：&ldo;最后被老师劝下来了。

不过这事儿闹得挺大的。

据说那学生平时学习挺努力的，但是就是心理素质不好，怕考试，平常测试还好，一到大型考试就紧张，脑袋一片空白。

&rdo;

蒋甜芽喝了口板蓝根，喃喃道：&ldo;这也挺惨的。

&rdo;

赵谦卓点头：&ldo;可不是嘛。

&rdo;

上午两场模拟考，中午学生回到教室，午休铃响，都累得趴桌上午睡。

个个带着倦容。

就这么眯个几分钟也是宝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