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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知道他是有心解释,原本还算受用,可听到此处不禁皱了眉,合着责任还在她了?
郗清忽然转头拍了拍她的手背:&ldo;放心吧,殿下不是陛下,你也不是梅娘。
到底是我将你牵扯进来的,真有什么事,我也会挡在你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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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有些醉意,但这话说得分外认真。
白檀自然是相信的,他虽然看起来没个正经,其实很重感情,这么多年的交情摆在这里,若非绝对相信司马瑨,是不会把她扯进这事里面来的。
&ldo;我一直很好奇,你虽然出身郗家,可至今也只是一个大夫,无官无职,为何要这般相助司马瑨?&rdo;
郗清忽然笑了起来,微醉之时那双狭长的双眼里都蕴了水光,这一笑分外动人:&ldo;你还是别问了,我怕你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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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沉脸:&ldo;你只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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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清揉了一下脸,似乎意识有些混沌了,舌尖也发硬了:&ldo;我是大夫,能触动我的,自然只有病症了,殿下的病就是我帮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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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愣了愣:&ldo;那病怎么了?&rdo;
郗清扑哧一声笑出来:&ldo;我好像与你说过那病是天生的?其实是骗你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得那种病呢?&rdo;
白檀一把揪住他衣袖:&ldo;什么意思?是人为的?&rdo;
郗清点头:&ldo;听说殿下以前将你送的香囊给扯坏了?&rdo;
白檀怔了怔,回忆里是有这么回事,当时她还气得不轻。
郗清道:&ldo;别送那些东西,熏香既能使人颐神,也能使人暴戾,全看怎么用了。
&rdo;他挣开白檀的手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朝房间走,&ldo;不行了,我先去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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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坐在廊下没动,无垢在旁边问她有没有用饭,她也一点没听见。
她记得去年除夕守岁,她在屋里点了熏香,香炉却被司马瑨扔出了窗外,还砸到了白栋,当时好像说的也是不喜欢熏香的气息。
她一直都以为他是性情古怪,难道竟是因为这个原因?
人为的……她不敢追问下去,结果只怕难以想象。
天黑时分司马瑨又回到东山来了。
郗清还在呼呼大睡,白檀正在书房里整理东西,转头见他立在书房门口,身上还穿着亲王礼服,便猜他是直接从宫中来的。
&ldo;怎么,今日宫中有很多事情?&rdo;
司马瑨道:&ldo;那是自然,王丞相可是高兴坏了,拽了一帮人在朝堂上参我。
如今陛下有后,他们可算扬眉吐气了,终于不用担心储君之位落到我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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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不太乐意听这些,走过去亲昵地攀住他臂膀:&ldo;更了衣就用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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