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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好家伙真是好家伙,没有一个女孩子能活着从自个儿男票的手机里走出来。
渣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表面上深情专一,背地里花心滥交,睡过的女人约过的炮,四年里加起来过百都绰绰有余了。
被发现后还痛哭流涕地握着白蓁蓁的手,扬言她才是唯一真爱,别人都是没有物质的过眼云烟,都不用风吹,走两步路就散了。
听得白蓁蓁就当场吐了。
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渣男呢?有的人为了渣男一蹶不振,有的人选择对渣男重拳出击。
分手后的白蓁蓁除了头顶有点绿以外也没啥损失,但就是越想越生气,还咽不下这口气。
在某天夜里,她穿着她一尘不染的小白裙,披着她清汤挂面的黑长直,趁着月黑风高烟雨蒙蒙,叫来了一车人,把这位刚下酒局年轻有为的刑辨律师从西装革履揍成了衣衫褴褛,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他们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
卡座的死寂和中央舞池的喧嚣形成了强烈对比。
白蓁蓁扭开保温杯的盖子,一声不吭地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葱白的手指纤细娇嫩,美的好像一幅古画,她脸上的表情也如画中人一般淡淡。
上次发现贺丛出轨的时候,她也是摆出这么一幅波澜不惊的表情,把渣男打进了医院。
把渣男打进医院的当晚,也没忘记处理那位吃她的喝她的还睡她男人的塑料姐妹花。
她把姐妹花关进了自家精神病院三个月,听说出来后的那位妹妹,精神真的有点不对劲了。
白蓁蓁没有错过易菲那张写满忧虑的脸,她这是担心她一个不爽把她往精神病院里塞呢。
她慢吞吞地抿了口热水才说话,“我家的精神病院不是谁都能进的,你这样不太般配。”
听她这么说,易菲也松了口气,左右观察了一下氛围,讨好似的开口,“可我总觉得你最近闷闷不乐,好几次叫你都没出来。”
白蓁蓁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太冷了,没心情。
你们想去玩就去玩吧,我在这儿待着就好。”
她们这一圈虽说个个家境都挺殷实的,但平常聚在一起,多数要看白蓁蓁的脸色。
她的脾气不算温和,从小就待在精神病院里,外表看着挺软挺甜的,实际上真的不太好惹。
棉衣棉裤,枸杞热水,还有那随手扎起凌乱不堪的丸子头,和夜场里性感美艳的小妖精相比,德高望重的白蓁蓁堪比清晨公园里推太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
就这模样也有人眼巴巴地送果盘和鸡尾酒上来,蹦完一圈回来的钟念感慨万千,“美女果然是美女,套个麻袋也能被人看上。”
“你慢点。”
白蓁蓁撇了撇她的肚子,“已经一个多月了,早就有孕囊了。
要是一个不小心,流掉的就是一条命。
没喝酒吧?”
“没有,你怎么跟老徐他妈一样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