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玉看向她，看着她反射着烛光的眼睛，笑道：&ldo;你说，好香，你很喜欢。

&rdo;

声音坚定，让沈芷柔也笃定，宋怀玉是从回忆中选取了自己的原话。

沈芷柔的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宋怀玉的笑容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她不得不靠近两步才能看清。

&ldo;所以，你真的是因为我喜欢，身上才总有玉兰花香的吗？&rdo;

宋怀玉看着沈芷柔，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慵懒地把红酒杯放在花盆架子上，从袋子里拿出一包薯片，吃了一片。

她自说自话：&ldo;所以当时我放过了那盆白玉兰盆栽，只是把树上的花都摘下来泡澡。

后来我妈看我喜欢就给我找了一款玉兰花香的沐浴露。

再后来，我开始喷玉兰花香的香水。

&rdo;

沈芷柔在浴室时都没有动宋怀玉的东西，但她确实有看到一瓶香水，那个就是宋怀玉此时的味道吗？

闻不到呢。

沈芷柔又蹭着玻璃靠近两步，咬着舌头说道。

&ldo;宋怀玉，我还想闻闻。

&rdo;

&ldo;你还想问什么？&rdo;

宋怀玉把薯片放到一边，用湿巾擦了擦手。

看着沈芷柔靠近，笑着捏住了她的鼻子。

沈芷柔瓮声瓮气的：&ldo;我不是想问问，我说的是想闻闻。

&rdo;

宋怀玉侧着头：&ldo;闻不到吗？&rdo;

宋怀玉在沈芷柔的视线范围内，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泻，反光着烛火的光辉。

脸上的笑意浓浓，语气温柔。

沈芷柔抓住宋怀玉的手，又靠近了一步：&ldo;宋怀玉，你掐着我鼻子了，我闻不到。

&rdo;

&ldo;还知道事儿，看来还没全醉。

&rdo;宋怀玉评价着。

&ldo;我本来就没有醉，我就是有点晕，站不住。

&rdo;沈芷柔靠着玻璃，又朝着宋怀玉挪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