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天地隆隆，万道共振，姜逸飞出声道，此刻的他有一种无上的大威严。

很难说此刻是他在发言，还是恒宇炉与古华尺的意志共鸣，借由他这血脉返祖的帝子展现威仪。

“人族的大帝啊！”

斗战胜佛感叹，“无愧于帝者之名，或许更甚于许多太古的皇，镇压动乱，保宇宙安宁，至死也不休。”

他很有感触。

哪怕其兄长就是一尊太古的皇，他近距离接触过极道的至尊，却也不妨碍他对人族的大帝给出极高的评价。

事实上，人族的帝也的确如此。

每一尊大帝，都有极度鲜明的特色，让后人难忘。

或许是因为人族的肉身普遍孱弱，能于其中超脱者，往往有更浓烈的个人意志，烙印在岁月中。

血拼禁区、抵抗动乱的虚空大帝。

一路惨败、斩我成魔的乱古大帝。

才情盖世、执念通仙的狠人大帝。

……

人族的帝，相对于古族的皇，他们在远不如太古时代的修行环境中，挣扎着以孱弱肉身超脱而上，取得无上成就，一个个都不寻常。

“胜佛无需言此。”

姜逸飞双眸深邃，像是两片星空浓缩，他的体内此刻帝血沸腾，让他感觉自己强大的似乎能摘星捉月，横推九天。

但他克制了妄念，冷静无比，“逝者已逝，帝与皇皆成丰碑。”

“论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也是。”

斗战胜佛颔首，“若一代不如一代，岂不可笑？”

老猴子震动黄金甲，这一刻他的意志显露无疑。

入了佛门，却不曾去了他的雄心，依旧是当年的那一尊斗战圣王！

且，还是一只不正经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