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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行为简单来说一个字——贱!
约是感觉到叶黎的目光已经从饭菜转移到他身上,由饥饿的绿光上升愤恨的红光,北堂宇终于在发了善心,吩咐一旁的袁镜道:“给她送一个馒头过去。”
袁镜立即起身,袁青忙拿了一个馒头递给他。
叶黎深恶痛绝地盯着袁镜手中的馒头,顿时有一种“贼落平阳被犬欺”
的凄凉之感。
太欺负人了,谁稀罕吃那个破馒头了,再怎么样也应该给个包子。
而袁镜这边,手里捏着馒头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叶黎手脚被绑,口不能说,更别提吃东西了。
而平日里极为克己守规的袁镜,没有北堂宇的命令,他着实不敢擅自解开叶黎身上的天蚕丝,甚至不能将塞在她嘴里的腰带拿出。
叶黎悲怆地看着袁镜以及那个馒头:这个呆子,立在床边不动弹是几个意思?她姑且不嫌弃馒头了,她真的好饿。
这时,北堂宇的声音不咸不淡地飘过来:“将馒头放在她旁边即可,原本也只是想让她闻闻味道的~”
“……”
她好想骂人。
叶黎被他的这句话气得浑身发颤,胸前一把小火腾地燃烧,一个翻身面朝墙,再也不想看北堂宇那张阴险的脸。
身后传来北堂宇的一声轻笑:“倒是有骨气~”
叶黎用力闭上了眼睛,恨不得耳朵也自动闭起来。
胸中气闷起来,叶黎狠狠吸了几口气,胸闷不仅没能缓解,反而愈发严重起来。
没过多久,这种气闷的感觉开始转变为闷痛,像是整个胸腔塞满了棉花,呼吸不畅之余,痛感一波比一波强烈。
叶黎本能地弓起身子,冷汗开始不断从额际、鼻尖冒出,心里依然大慌:她要不要这么倒霉,赶上心疾发作了。
然而这种痛觉,她再熟悉不过,自她十岁起,到现在已经接近十年了,每隔三个月都会发作一次。
发作时胸口闷痛,仿佛有异物塞在胸口,让她痛苦不堪,烦不胜烦。
明明距离上一次发作才过去两个月多一点,若不是被北堂宇气急了,也不至于这么快发作第二次。
况且小叔叔配的药她随身带的不多,仅有的几颗也在前几天躲避北堂宇的追踪是当做暗器丢了出去,此时别说药了,她连药瓶都没有。
越来越难以忍受的闷痛化作锐痛,侵袭周身,每痛一次,便带走她身上的一丝气力。
叶黎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从鼻间吸入的空气根本不够,拼命想要吐出口中的腰带,奈何北堂宇那时塞得太紧,不仅没能成功吐出来,反而有更深一步的趋势。
喉咙一恶,叶黎知道那腰带的一端已经堵住了她的咽喉,开始慢慢有窒息的感觉。
因为太过难受,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嵌入肉中的天蚕丝锐利如刀,很快将她的手腕和脚腕割出血来……
等到叶黎觉得无力、眼前泛黑之时,模糊中终于有人跑来,迅速地取出她嘴里的东西,解开她身上的天蚕丝,然后便有一股有力的真气输进她的体内。
胸口的痛感减少些许,意识也慢慢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