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一抖，茶盏没拿稳，摔在了桌上。

这种材质昂贵，经不起摔。

这一下，茶盏碎片四散在桌上，夹杂着茶叶的茶水撒出来，近数泼在了桌上。

办公桌上还有些文件没有被杨川拿走。

白纸黑字的纸张上，被茶水浸染，茶叶作为装饰，弄脏一大片。

念念急忙扯过纸巾开始擦拭。

小姑娘眼眶红红的，一副快哭了的样子，一边道歉一边擦着桌子，头都不敢抬。

池岁刚想开口。

然而下一刻。

许零月朝着念念就骂出声：&ldo;你怎么连个水都倒不好?!&rdo;

蠢货。

被她撞了那一下，居然都没能把水泼到池岁身上。

看着桌上的纸张，许零月头更疼：&ldo;文件湿了那么多，你让我等会怎么跟顾总交代，存心给我找事是吧!&rdo;

被吼了这一下，念念的眼泪再也崩不住了。

她憋着，泪水糊了满眼：&ldo;……对不起，零月姐，真的对不起。

&rdo;

&ldo;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刚刚碰到……&rdo;

是你刚刚碰到她了，才会没拿稳。

见她没点眼力见，许零月又气又急，打断她，替她改口：&ldo;就算人家没接住又怎样?&rdo;

&ldo;你自己毛手毛脚的送不到她手上，不道歉就算了，找什么借口?&rdo;

……

不用念念说，池岁也看到了。

池岁刚想骂许零月，然后叫人把她赶出去。

还不等她开口，杨川推开办公室的门，恭敬等顾羡礼先进。

见有陌生女人坐在这，而站在桌旁的女孩子在哭，杨川震惊了，&ldo;池小姐，您……这，是?&rdo;

不会吧。

小公主又欺负人了?

不等池岁回答，方才在走廊上的顾羡礼到了门口。

男人宽肩窄腰，身姿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