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没事，&rdo;你说，&ldo;我一点儿也没事。

就是需要一些提醒。

&rdo;

&ldo;提醒什么?提醒所有职员，你变得有点古怪?&rdo;

你感到一阵恼怒，也有一点点受伤。

洛瑞虽然有许多缺点，却不会认为这是怪诞。

他能够理解。

但是，假如洛瑞在自己办公室的墙上涂画地图，没人会质疑他。

他们会问，需不需要帮忙拿刷子，或者在这里那里润色，或者给他提供更多涂料。

你对格蕾丝说：&ldo;等画完之后，我要下令把最后一支第十一期勘探队成员的尸体都挖出来检验。

&rdo;继续在裂缝处施压，引发累积效应。

&ldo;为什么?&rdo;她惊呆了，由于她的背景，格蕾丝对这种亵渎行为很反感。

&ldo;因为我认为有必要。

这就足够了。

&rdo;你的表现，被格蕾丝称为&ldo;洛瑞作风&rdo;，并非指暴烈的脾气，而是指他的顽固。

&ldo;辛西娅，&rdo;格蕾丝说，&ldo;辛西娅，我怎么想并不重要，但你得让其他职员愿意听从你。

&rdo;

然而你依然有个固执的念头：只需洛瑞和塞弗伦斯听从你就行，就能永远占据这个位置。

然而这也是个可怕的念头。

再派遣三十六支勘探队，其中仅有一部分可能返回。

你、格蕾丝和维特比都越来越疲惫，越来越怀疑，直到垂垂老矣。

你们的运作既无益于别人，也无益于自己。

&ldo;我要把它画完，&rdo;你安抚似的对她说，&ldo;因为我都已经开始了。

&rdo;

&ldo;因为你现在不画完，就显得太他妈的愚蠢了。

&rdo;她也作出让步。

&ldo;对，没错。

要是我不画完，就显得太他妈的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