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就不一样了。

心智稍弱些的人见到富江的第一面就会被富江所俘虏，所有的想法都会围着富江转，会因为富江的一举一动和他的态度忽上忽下，忽起忽落。

富江之前也因为这样的体质烦恼过，不过他发现这样的体质非常方便攻略之后就没再管过，甚至可以利用这样的体质博取攻略目标的同情心。

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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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你怎么回来了？”

早上出门晨练的夏油杰见到不应该在这里的五条悟还有点震惊。

现在的五条悟状态看起来还算好，和离开之前差不多，只是眼下有黑眼圈，这黑眼圈也不影响五条悟的春风得意。

“解决了问题自然回来了。”

五条悟哼着歌，还挺高兴，“夜蛾老师说一会的任务是什么了吗？”

“没有。”

夏油杰摇摇头。

夏油杰脖子上还搭着一条擦汗的毛巾，额头因为剧烈运动渗出的汗水被随意抹去，“不过夜蛾老师叫我们一会去教室集合。”

“这样啊。”

五条悟跟在夏油杰身后应了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快走几步走到了夏油杰身边，“夏油，其实我有件事想问你。”

来了。

夏油杰擦汗的手顿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这点愧疚和暗爽是怎么回事，只是点点头，“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富江的？”

五条悟终于问出口。

之前没有机会，再加上五条悟还要忙其他的事情，一直没能单独和夏油杰说起这件事，夏油杰前几天就做好会被五条悟质问的准备，现在也不害怕。

“从你入学当天。”

两个人并没有停下，反而一路从操场走到了宿舍楼，两人并肩而行，谁都没有看对方，中间流淌着一种只有对方才能明白的讯息。

“……我来的时候他就在？”

五条悟愣住，“他之前没和你一直在一起吗？”

五条悟以为富江在死之后就和其他人厮混了，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就连夏油杰他……

不对劲。

五条悟甩了甩头，把自己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全都甩了出去，“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是老相识。”

“怎么可能。”

夏油杰下意识的揉着毛巾的下摆，“满打满算，我认识他的时间和认识你的时间是差不多的。”

夏油杰停在自己宿舍门口；“他之前特意来找过我，因为那个时候只有我能看到他，他跟我说过一句话，觉得你应该知道，不过你别跟他说这是我跟你说的，不然他要恼羞成怒。”

“什么？”

“他说他希望你永远记得他，最爱的永远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