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谢不菲迷迷糊糊地问：&ldo;你还在吗?&rdo;

&ldo;我在。

&rdo;虞悄说，&ldo;睡吧。

&rdo;

等谢不菲的呼吸变得绵长，她确定对方已经睡着后，才踮起脚尖，悄无声息地离开酒店。

……

谢不菲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原本不想搭理，但床头柜上的手机催命般地响了整整五分钟，吵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从热呼呼的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接通电话。

&ldo;喂，谢不菲，你起床了没?&rdo;程叶理问，&ldo;已经中午了。

&rdo;

谢不菲右手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ldo;没有，没睡够，别吵你姑奶奶睡觉。

&rdo;

&ldo;差不多得了啊，你下午还有课。

&rdo;程叶理说，&ldo;虞悄呢?她在你旁边没?&rdo;

虞悄?

谢不菲听到这个名字，愣了几秒，睁大双眼，混乱的意识陡然清醒。

她倏地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

很好，空无一人。

身边的位置摸起来没有体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谢不菲立马蔫了，向后倒进柔软的被褥里：&ldo;她不在，早就走了吧。

&rdo;

程叶理啧了一声，调侃她：&ldo;看来你魅力不行啊。

月黑风高，孤a寡o，这都没留住她。

&rdo;

&ldo;别烦。

&rdo;谢不菲望着天花板，喃喃，&ldo;她还什么都不懂呢。

&rdo;

&ldo;她不喜欢你啊?&rdo;程叶理奇怪地说，&ldo;我看她昨晚对你体贴温柔的样子，还以为早就芳心暗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