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

&ldo;听嘉庭说，你爸爸是做实业的?&rdo;

&ldo;嗯。

&rdo;以前是。

周母亲感叹，&ldo;这年头，实业不好做啊。

&rdo;

卓楚悦心中一愣。

周嘉庭可能没有明说，她父亲已经破产了。

&ldo;一开始，我和他爸都不知道有你的存在，是前几天叫嘉庭去见见我们朋友的女儿，他才说自己有女朋友了。

&rdo;

&ldo;我可担心了，害怕又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但是他说你家境很好，还是学美术的，没有出国想陪在父母身边，我就说，这么好的女孩子，肯定要见一见。

&rdo;

&ldo;他过奖了。

&rdo;

周母亲笑了笑，接着说，&ldo;今天约你出来，他还有诸多前提呢，特别是让我少问东问西的，我说人家女孩又不是特务，有什么机密不敢给人知道?&rdo;

卓楚悦挤出一个笑容。

等到时间差不多，周母亲说，&ldo;你饿不饿?我们吃饭吧?&rdo;

卓楚悦毫无食欲，笑着点点头。

周母亲示意服务生。

递上来两份菜单。

原来这里既是茶室，也可以是餐厅。

周嘉庭来了。

看见卓楚悦穿得一件枣红色连衣裙，乖巧精致，极适合她。

他满意地微笑。

周母亲说，&ldo;好巧，要上菜你就来了。

&rdo;

服务生摆上开胃冷盘，以及一个冰桶。

倚在冰桶里的香槟，在卓楚悦眼中是毒药一般。

服务生捧住香槟到她身旁，慢慢倒上。

她视线转向周嘉庭，他非但没有察觉，更不打算有任何反应的样子。

卓楚悦眼睛转回来，抱歉地出声，&ldo;周姨，我感冒了，只能喝一杯。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