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rdo;鸭蛋坐在她旁边，&ldo;怎么好像不高兴了啊？&rdo;

她又笑，摇了摇头。

今年的最后一天，安洋和鸭蛋跟着老夜去钓了鱼。

晚上老夜把鱼蒸了，跟他们俩一起吃了顿饭。

吃完老夜说他要看电视了，把他们从家里赶了出来。

&ldo;咱走走行不行？&rdo;从楼道里出来，安洋把手揣进自己羽绒服的口袋里，有点拘谨地看向他。

&ldo;好啊。

&rdo;鸭蛋受宠若惊。

两个人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自顾自地走了很久，一句话也没有。

安洋突然问了他一句：&ldo;你记得你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rdo;

&ldo;昨天晚上？&rdo;

&ldo;就是你回家之后，躺在床上说了什么。

&rdo;

&ldo;好像摔了一跤……然后你说了什么，我又答了几句。

记不起来。

&rdo;

&ldo;记不起来也好。

&rdo;她没看他，对着道路前方说着。

鸭蛋愣了，一瞬间明白过来她今天为什么一直怪怪的。

&ldo;我喝多了，不管说了什么，都是酒话，不作数的。

&rdo;

&ldo;我当它不作数。

&rdo;她没看他，笑着说。

&ldo;嗯。

&rdo;

&ldo;我也想说些不作数的话。

&rdo;

&ldo;什么？&rdo;鸭蛋没听懂。

&ldo;我当时去首都找工作，不是因为谁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