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只是听司沐晴几人说过，念念的特殊，但真正看着她在视线内消失，半点痕迹都找不到，沉渊倒生出了兴趣。

又转身往回走了几步，视线内，念念的身影重新出现，依旧是牵着他衣角的模样。

“看来，你是不能离开这个地方了。”

随意的揉了一把念念的脑袋，沉渊浅笑中，似藏了几分恶趣味。

“行了，待会给你送吃的过来。”

可眼看着念念噘嘴要哭，沉渊匆匆压下眼里的恶趣味，补充了一句，然后就看到，小家伙瞬间绽开的笑容，就像是翻书一样迅速。

“爸爸最好啦，念念最爱爸爸了！”

成功挂在沉渊腿上，宛如挂件娃娃一样，念念抬头笑的灿烂。

“不过你告诉我，出了这个院子，是不是谁都看不到你，也听不到你的声音？还是说只是有人看不到？”

沉渊的问题，让念念认真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爸爸，念念是不是只能待在这里，才能看到你呀。”

忐忑的拽了拽沉渊的衣角，念念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暂时是这样。”

试图多次无果后，沉渊算是默认了念念的称呼，但也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神色温和，细看却不难发现他眼里，并没有多少温情。

没有留太久，沉渊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快就离开了。

念念是跟着他出去的，但出了院门后，沉渊就看不到她了，即便她跟在沉渊身后，看着他走进灵器院子旁边的别墅，也是跟不进去的。

“咦？”

就在念念低头失落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声响动。

回头看去，是一对牵着手走过来的青年男女，似乎是看到了念念，在她转身的时候，女孩拉着男孩向这边走来。

疑惑的看着他们走近，念念打量了他们实体的模样，想起沉渊的虚幻……

“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

女孩走近时，已经松开了男友的手，蹲在念念面前，将视线与她持平，也同时让自己变得温柔，而不是像在质问。

“爸爸住在这里。”

虽然女孩的模样，比起温柔小姐姐，更像是诱骗小孩的拐子，但念念没有从她身上感觉到恶意，因此乖巧的回答问题。

“哦，你家在附近吗？”

一边说着，女孩四下看了看。

周围的空旷，也是彰显了此地的偏僻，与不远处依稀可见的高楼，俨然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偏偏在这样的地方，有一座独立的小院子。

不用走进院子，就能看清那里面的小楼。

古色古香的模样，女孩只在教科书那样的地方看到过，除此之外，不是电视剧，就是国家古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