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

&rdo;

&ldo;你和乔恩合起伙来骗了我，我来a市，一点点找回记忆，也是你们安排好了的。

&rdo;

&ldo;嗯。

&rdo;

程杉有些站不稳，眼中迅速续起泪水，她继续连珠炮似的快速说道‐‐

&ldo;那两年，我其实人在意大利。

和你在一起。

&rdo;

叶臻眼中极痛，嗓音微哽：&ldo;嗯。

&rdo;

程杉亲耳听见他承认了这一切，再也受不住似的抬手捂住嘴巴。

她大声道：&ldo;让我吃药，是为了让我忘记那两年的一切?&rdo;

叶臻低声道：&ldo;吃药，是为了稳定你的情绪。

&rdo;

&ldo;那么，你们对我做了什么?&rdo;

程杉音量拔高，止不住的颤：&ldo;为什么在意大利的那些事情，我什么也记不起来?!&rdo;

她问完这句话，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程杉双目赤红，死死望着叶臻，腿肚子筛糠样地抖。

良久，她才听见叶臻的声音。

因为嘶哑，也因为吐字不清，所以显得格外不真实，而她却真切地听懂了。

叶臻说：&ldo;催眠。

&rdo;

程杉的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ldo;催眠……催眠?哈哈哈，催眠……&rdo;

而后，她像是第一次听见这个新奇的词汇似的，不断重复着。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落在地上，程杉凝望着叶臻的脸，又哭又笑。

&ldo;我不是在听故事吧?叶臻，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do;

叶臻没有回答她。

&ldo;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还是挡了你的道?&rdo;

程杉寸步不让，大声道：&ldo;所以你伙同乔恩，让我这个本就头脑不清醒的人干脆一忘了之?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rdo;

叶臻猛地抬头，低喝道：&ldo;小杉，不是这样!&rdo;

&ldo;叶臻!&rdo;

程杉的声音盖过了他，显然是不打算理睬他的反驳。

她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之中。

失望、悲伤、愤怒裹挟着她，让她变成一柄利刃，顽固而锋利。

程杉的目光中满是嘲弄，她一字一顿道：&ldo;我到底应该叫你叶臻，还是程见溪?&rdo;

&ldo;我不是程见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