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容晏之轻轻应声，“小茉醉了。”

醉人是不会认可自己醉的。

姜茉努力地摇头，坚持说道：“我没有……坠，窝……可清醒了。”

男人眸中滑过一丝兴味，轻笑了一声道：“好，小茉没醉。”

“那，哥哥可以问小茉一点事吗？”

姜茉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全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还是乖乖点头。

容晏之眸子有些幽暗：“小茉最近是在躲哥哥吗？为什么要躲呢？”

说起这事，姜茉又忍不住抱怨：“还……还不是那天晚上，你喝醉了，然后……”

她揉揉脑袋，努力地回忆：“然后哥哥就亲了我。”

容晏之轻声：“那小茉是被吓到了吗？”

姜茉点头。

男人面不改色，语气却带上一丝失落：“那，哥哥向小茉道歉，哥哥那天喝醉了。”

姜茉本能地重复：“哥哥那天喝醉了。”

“是啊，”

容晏之唇角挂上温和的笑容，温声开口，“所以哥哥那天的事……小茉应该能体谅吧？”

小姑娘脑袋没转过弯来，有些茫然：“体谅什么？”

“哥哥也是成年人了。”

容晏之继续道：“醉了的话，那天……的事情，小茉也明白的对吗？”

不待她回答，他又道：“就像小茉今天这样，哥哥也明白是小茉醉了。”

姜茉迷迷糊糊的时候，只听明白了——

她醉了，哥哥能明白；

那反过来，哥哥醉了的时候，她好像也确实应该明白。

想到这里她恍然大悟：“嗯嗯，我能体谅哥哥的。”

一副乖得不行的小模样。

容晏之唇角挂上温和的笑，奖励似地摸了摸她的头：“小茉好乖。”

姜茉蹭蹭他的掌心，又甜又软、毫不设防地朝着他笑。

容晏之微敛眸光，半晌后还是没有再动手，只是轻轻地将她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