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干什么……&rdo;宋辞笑着躲她，还没来得及抢，就听见飞行器一个个飞进盒子中。

她揉揉陈若安的耳垂：&ldo;你啊，你弄这么久不好好看看？你急着去干什么？&rdo;

&ldo;我觉得慢慢看也挺好，&rdo;陈若安想抱起她来，这种&ldo;妄想&rdo;只存在了一秒，她最终拎着盒子牵起宋辞，&ldo;明天看，今天不清醒了……不清醒就该做点不清醒的事。

&ldo;我本来想的也是这样，我们可以看好几天，每次都是不一样的。

&rdo;

&ldo;有多少？&rdo;

&ldo;很多很多‐‐我还把你十多年前那一支舞编进去了。

&rdo;

宋辞跟着她走，闻言眼睛里露出惊喜来：&ldo;真的？&rdo;

陈若安点点头：&ldo;但是当年的数据没现在好，所以粗糙一点。

&rdo;

宋辞从来不相信陈若安说的&ldo;粗糙一点&rdo;和&ldo;没那么好&rdo;，她怀着一份延续了十多年的感动，和陈若安并肩站在电梯前，等数字从1慢慢升上来。

时光真的，转瞬就到了现在。

&ldo;嘿，&rdo;她轻轻叫了这人一声，&ldo;没问你……什么叫不清醒的事？&rdo;

她很小声，甚至不足以被声控灯听到。

陈若安转过头来看她，微微蜷起的手指或者抬起手臂的冲动，还有目光，或许这些都隐含着同一种东西。

声控灯暗下来，电梯数字滚动，微弱的红光打在她们中间。

对视，宋辞听见陈若安的吞咽声。

还是她开口了：&ldo;这里的监控快‐‐&rdo;

话音未落，电梯门在&ldo;叮‐‐&rdo;声中打开，犹豫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陈若安握住她的脖颈，强烈的、不由分说的吻，一路把她逼到电梯里去。

这一刻好像，很多个气球同时吹到极限。

宋辞仍然在窒息感中回应着，以为能等到回家的剧烈前戏，随着气球在脑海中炸开。

&ldo;按……电梯……&rdo;她的声音已经打着颤，&ldo;快，回家了。

&rdo;

回到家里去，卧室、飘窗、书桌，或者任何什么地方，等一片赤道雨林。

疯狂是能从酒精里找到的东西吗？疯狂如酒精一样容易挥散吗？

其实很难说。

&ldo;你知道药酒吗？见过吗？黄色红色的酒，放在玻璃罐里，打开阀门就流出来。

&rdo;

被放在胡须或者嘴唇里品尝，半天说出一个&ldo;腥&rdo;字来。

&ldo;见过，&rdo;宋辞笑了，她不知道裙子拉链的哪个齿会让陈若安想到药酒，&ldo;在一个老中医家里，泡人参和蛇。

&rdo;

&ldo;是，因为酒精能泡出东西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