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例:UC浏览器、QQ浏览器)
精彩阅读夜色小说网
这致命的打击本来是可以避免的,至少可以减少损失。
此前,校长马济川和中心县委书记霍维德在&ldo;筹备广州暴动三周年纪念日&rdo;会上,曾建议在校内集会,以合法方式行动,尽量保护住这块革命阵地,他们的观点得到了我们这些曾从事党的地下工作的部分同志的认同。
但遭到多数委员的否决,并给持与马相同观点的同志扣上&ldo;右倾&rdo;的帽子。
不明真相的学生还在校长的门上放置粪便盆子,用粪水浇他,用这种自以为是的&ldo;左派&rdo;方式侮辱马济川校长。
三天后,大家被迫离开了学校,临行时难舍难分。
外县同学在离开绥德县城时,书籍报刊、衣物、钱财被反动军警洗劫一空,一些人只得沿路乞讨回家。
不少穷苦学生从此失去了继续求学、深造的机会。
1923年在北京大学加入中国共产党的李子洲,于1924年夏被推举为绥德四师的校长,他从各地聘请了一批学界进步人士和共产党员来办校。
在其主持下,一方面革新校政,一方面利用学校阵地,积极传播马克思主义,发展党团员着手建党建团,四师逐步为我党所掌握,成为陕北革命的发源地和活动中心。
青年人在这所学校能受到进步思想的教育,能经受革命熔炉的洗礼,能得到高尚情操的陶冶。
它是在反革命白色统治下的一块净土,敌人称之为&ldo;赤化的大本营&rdo;,可惜这块阵地过早的且轻易的丢失了。
●中共瓦窑堡党支部
1930年底,我又回到了瓦窑堡,并重新负责起支部的工作。
同时兼管东一区、北一区和安定县城党的工作。
当时,刘昌汉已被解雇,失去了合法的身份,生活既难以为继,工作也不易开展。
我俩一商量,东拼西凑了四五元现金作本钱,开了一间小小的磨坊。
我们白天汗流浃背,轮流推那四五十斤重的石磨,以维持半饥半饱的生活,晚上就从事党的工作。
因时常还要接待过往同志,故不得不节衣缩食。
陕北特委的刘光贤、毕维周曾多次到瓦窑堡来,我们总是全力让他们吃好,并总以各种借口婉言推辞与他们共餐,以免他们发现我们的窘迫。
临别时,我们总是为他们备足路费,并按时交纳党费。
我们就这样坚持到1931年冬天。
在此期间,父母不忍见我日夜操劳,为我说了媳妇。
她是女房东妹妹的女儿,叫侯瑞云,侯家洼人,和我同龄。
她虽然没有文化,但心地善良,勤劳诚实,模样在当地也小有名气。
当时,任县委书记的马文瑞时常来我家召开秘密会议,她就坐在门口做针线活,为我们放哨。
虽说这门亲事是父母包办的,但她的到来,使我在艰苦的条件下,能更集中精力从事革命工作,也就心满意足了。
随着斗争的发展,随着环境的日益艰苦,党内的分化也更加明显了。
由动摇走向叛变的井助农、孙绍山、营子硕等人咒骂共产党,恫吓党员,并准备出卖党的组织,向敌人卖身求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