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多的如果，也只是如果，永远换不来结果的改变。

泪水划破脸颊，乔薇只觉得胸口塞满了棉花，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闷得令人窒息。

警察划开人群，他们得知死者的朋友就在这里，来了解情况的。

&ldo;小嫂子。

&rdo;

乔薇透过迷蒙的看过去，有些印象。

&ldo;我以前在林头手底下的，我还吃过你做的菜。

&rdo;

乔薇点点头，脑子现在有些糊涂，记不清人。

&ldo;你们就是死者乔思思的朋友。

&rdo;熟人要认，但公事也要做。

&ldo;嗯。

&rdo;乔薇带着浓重的鼻音回道。

&ldo;到旁边我们了解一些情况。

&rdo;

&ldo;好。

&rdo;乔薇正准备拉着袁园向一边走的时候，袁园突然喊道：&ldo;等一下。

&rdo;

警察看着她。

&ldo;能让我们先见见思思吗？&rdo;

&ldo;这。

&rdo;警察有些迟疑，&ldo;死者并不是很好看，你们……&rdo;

&ldo;我们是学医的，尸体解剖过很多，让我们先见见她。

&rdo;袁园惊呼哀求的，乔薇也希望能够见见，也许能够见到思思的鬼魂，也许可以托白伤情帮个忙让思思早日投胎。

&ldo;那好，跟我来。

&rdo;警察带着他们往里面走。

这个小区是老式住宅，房子不超过五层，狭小的过道、斑驳的墙壁，挤住着大量在省城寻找梦想的年轻人。

乔思思住在顶楼，浓重的血腥味在四楼就闻到了。

&ldo;这和你们解剖的尸体不同，她死的并不好看，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rdo;警察再一次申明。

乔薇二人点头，虽然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无法接受。

警察还在做现场勘探，乔薇他们过去的时候，真有两个警察站在凳子上解放着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