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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宗启说道,“那嫁妆本来就是我妹妹的东西,自然是她想给谁就给谁了,还需要你一个奴才多嘴。”
刘嬷嬷看了安平一眼,她可不敢说是大夫人让她把持嫁妆的。
安平不赞同地看了谢宗启一眼说,“百年老参,就是你祖母、你父亲也不是顿顿吃。
一个奴才哄编主子给他吃,当然要折福折寿了。”
顿了一下,又说,“启儿,你让府里管事去京县县衙一趟,把刘良弄出来。”
谢宗启急道,“娘,他们母子奴大欺主,做了恶事,咱还要去把人弄出来?”
安平道,“咱们府里的奴才,即使真做了错事,也轮不到别人来替咱们管教。
何况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
“可他们已经不是咱们府的奴才了,连奴契都给了四妹妹。
该如何处置,该由四妹妹定。”
谢宗启道。
母子两个正争执着,门口的丫头喊道,“侯爷回来了。”
谢侯爷忙到下衙才看到那封信,看完后一阵气闷。
想他做官二十几年,爱护官声就像爱惜羽毛一样精心,才把一个即将落魄的二流侯府重新振兴起来,他也做到了二品大员的位置。
哪成想一个奴才却在外面打着他的名义作恶多端,生生要毁了他一世的好名声。
他不知道刘良是谁,但恍惚记得他们府好像是有个庄子叫玉溪庄。
便问长随谢晴天知不知道这个刘良是谁,在哪里当差。
谢晴天正好认识刘良,便禀报说玉溪庄已经给了四姑奶奶当嫁妆,刘良母子做为陪嫁一起跟着去了马府。
“四丫头?”
谢侯爷无声地念了这三个字。
谢娴儿那张泪光莹莹的、与他极其相似的精致面孔又浮现在他眼前,还有那几句他无法回答的质问,又在耳畔响了起来。
从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女儿起,他都刻意不去想她。
原来是不愿意想,想起就恶心。
现在是不敢想,想到就有些莫名的心虚。
谢晴天最清楚侯爷这段心事,看到他变幻莫测的脸,使劲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
谢侯爷沉默地回了家,安平就把刘良被刁民讹诈,京县县令又目中无人的事跟他讲了。
谢侯爷摆手道,“少听他们巧舌如簧,孙县令已经给我写了信,人家人证、物证俱全,那刘良打着平原侯府做尽了坏事,正该让孙县令秉公处理。”
谢宗启又把谢娴儿的信说了,谢侯爷还有些不相信,吃惊道,“那丫头再咋样也是我谢洪辉的女儿,他们竟敢如此欺负她?”
谢宗启心道,她在府里十几年都是被奴才们如此欺负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但这个话他也不敢说出来。
刘嬷嬷吓得磕头如捣蒜,“求侯爷、大夫人明查,是他们乱说的,我家良子根本没有做过那种事,是周家人索要嫁妆不成,编出来的瞎话。”
谢娴儿和刘嬷嬷,安平本能地不愿意相信谢娴儿。
便道,“这刘婆子在我身边二十几年,应该不敢拿这话来哄骗我。”
正说着,丫头来禀,外院管事送了一封信给谢宗启,说是誉国公府世子爷让人送来的,同时送来的还有一个偷了主子东西的奴才。
谢宗启看了信,冷笑着对刘嬷嬷说,“真是翻了天了,自己偷了嫁妆,却还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