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b大的职工家属运动会呀，你和姐夫打羽毛球。

&rdo;

&ldo;对呀，这次要不是你姐夫，我还不知道你联系方式呢？&rdo;

服务生上饮料，打断两人的谈话。

姚芳端起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

&ldo;这里生活环境还不错，一直住在这里吗？&rdo;

&ldo;嗯。

&rdo;并不喝牛奶，只是用大拇指婆娑着杯壁。

&ldo;那有没有遇见顾琛？&rdo;可能是有些不确定，姚芳问得有些轻。

对方却笑了笑答得十分大度和坦荡：&ldo;我们已经见过好多次了。

&rdo;

&ldo;那你们？&rdo;

&ldo;应该，算得上朋友吧。

&rdo;

话说至此，姚芳当然明了。

低头喝咖啡，想着怎么才好接下去，却不想对面的人已经开口。

&ldo;这些年，他怎么样？&rdo;

姚芳抬头想看清问话人的神色，却不想对方只是盯着眼前的牛奶，神色如常。

&ldo;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rdo;有些讶异。

&ldo;除了你，我好像也没有可以问的人。

&rdo;

姚芳想从说话人的语气和神态瞧出些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

&ldo;总体上来说，很好。

身体健康，事业有成。

&rdo;故意顿了顿，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什么变化。

&ldo;但往细了说，一点也不好。

不说最开始的一年，后面的日子，除了赶行程，还是赶行程。

一年365天，他休息时间，没有一个周。

没有闲下来的时间，也没有闲下来的空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rdo;

不知什么时候，对面的人已经把头转去了窗外，玻璃透着，有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