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临走之前把空调开到了二十六度，结果现在一看变成了十七度，不用想都知道是谁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干的。

虞疏烟被楚熙年推搡着走进浴室，她拨弄着淋浴头，挤眉弄眼说：“我不会用。”

“我昨天就教过你了，”

楚熙年一只手捏着淋浴头，另一只手指着调节开关给虞疏烟做示范。

“左边是热水，右边是冷水，这次记住没？”

“记住了。”

虞疏烟盯着楚熙年敞开的衬衫领口有些微微出神，她只要再靠近一点，头埋得再低一点，她就能……

“快洗澡。”

楚熙年瞧着对方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干嘛。

“我出去了，你自己洗。”

说着她就转身准备离开，却被虞疏烟从身后紧紧拥住。

“不嘛不嘛，我要宝贝给我洗！”

楚熙年有些僵硬地转过头：“你叫我什么？”

“宝贝。”

虞疏烟的声音软乎乎的，尤其是贴在楚熙年后背的时候，她甚至能察觉到酥酥麻麻的痒意。

“你在哪学的？”

“那个黑色大块头上，”

虞疏烟两只手不老实地解着楚熙年衬衫的扣子：“我看那个上面的人都叫‘宝贝’。”

楚熙年：“……”

她解释说：“那个叫电视，不叫黑色大块头。”

“还有，叫宝贝可以，”

楚熙年耳尖红红的，她拍掉了虞疏烟那两只大猪蹄子：“但是只能在家里叫，外面不行。”

虞疏烟来到这里才不到一个星期，根本就不适应现实世界的环境，甚至连最简单的穿衣服都穿不好。

不过好在她聪明伶俐，什么东西都一学就会，楚熙年前几天买了一部新手机，专门给她用来解闷，顺便自己上课不在家的时候还能拿出来和她聊聊天。

可没想到虞疏烟将手机摸熟了之后，隔个一两个小时就给她打一次电话，楚熙年不接，她就一直夺命连环call。

楚熙年更后悔的是，今天早上教了虞疏烟使用视频聊天这个功能。

自从某只狐狸知道怎么用微信视频聊天之后，她每次连一个小时都不到就给楚熙年打电话，虽然楚熙年有时候不接，但是虞疏烟照样一直拨下去，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对方才会一直想到她，不会把独守空房的自己给忘记。

“阿烟，你要自己学会洗澡，我前些天已经教过你了，还记得么？”

“记得……就一点点。”

楚熙年才不相信她的鬼话，她那么聪明，过目不忘，怎么可能连最基础的洗澡都不会。

砰的一声响，楚熙年把浴室门给关上了，只留下虞疏烟一个人站在里面。

楚熙年在客厅里收拾残局，她把碗筷清洗一遍，又把乱糟糟的厨房给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