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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这壳子的主人原先是个孱弱的病秧子,总之,我现在除了眼珠子,什么也动不了,于是,我只能将这唯一能动的眼珠子的运用到极致。
我拼命的转,拼命的转,就指望这些拿着巾子抹眼睛的人可以看见我。
不料这群二百五除了嚎还是嚎,完全忽略床上眼珠子快要掉出来的我。
还是刚刚那个小丫头激灵,突然一嗓子叫唤出来:&ldo;快看,快看,少爷他,少爷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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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口气,总算看见了。
不过小丫头,我醒就醒了呗,你叫这么大声干嘛。
一老叟凑过来,一张脸老泪纵横,看的我很感动,忠仆啊忠仆,老话说,奴才不在多,在于忠心与否。
也不知道在那个世界的我死后会不会有这么多人为我落泪。
老叟显然比其他人镇定许多,马上吩咐小厮:&ldo;快,快叫张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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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人仰马翻,锅碗瓢盆齐奏,我觉得人的耳朵也应该像眼睛和嘴巴一样开发一个关闭功能,比如现在,我就可以自动屏蔽这些吵闹。
聒噪啊聒噪,要不是因为说不出话来,我一定大叫一声:&ldo;shut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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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运足仅存的力气,伸手操起床头的玉枕,运气,对着额头重重拍下。
呼,总算是清净了。
在黑暗降临前,我隐约听见有人叫了一声:&ldo;呀!
少爷又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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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还又?看来这壳子的原主人活得不大称心啊。
第2章第2章缺月挂疏桐
现在,我正坐在院子的摇椅上晒太阳,这些天,大家基本都相信了这样一件事。
阮家三少爷,阮疏桐,也就是小爷我,自杀未遂,被抢救回来以后,由于脑组织长期缺乏氧气的供给,致使神经递质运送阻塞,大脑皮层功能受制,脑子暂时坏掉了,所以现在的阮疏桐失忆啦啦啦失忆后的阮少爷是极其悲戚敏感而脆弱的,是极需要人们的呵护与怜悯的,所以我看见周围的人投向我的目光中都盛满了悲戚的同情。
据秋兰,就是那天我醒来看见的小丫头,所说,阮老爷阮徽,也就是阮疏桐他爹,自然现在也算是我爹,是翰林院的大学士,曾是当今圣上的侍读学士,正宗的大鸿儒。
上个月刚刚过世。
这件事情其实让我很奇怪,老头子刚死,姓阮的这小子就玩自杀,莫非父子情深到这个地步?就这几天的情形来看,我对此表示怀疑,从我死,到活过来,到再寻死再觅活几番折腾之后,阮府都没有一个人过来看过我,包括我那两没见过面的兄长,或许还有几个姐姐妹妹,阮老爷的夫人,如夫人等等,没有一个人露面。
倘若阮疏桐真的和阮老爷感情深厚绝对不会是这般凄凉的境地。
莫非这父子两有□□?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差点打翻了手里的茶杯。
秋兰在一边安慰我道:&ldo;少爷莫要伤心。
过几天是老爷六七,府里肯定事儿多,所以才……&rdo;
我放下杯子,拉过秋兰的手,微笑着说:&ldo;我没有伤心。
我有你们陪着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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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低着头,小脸刹那红扑扑的。
我猛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保守的封建社会,男女授受不亲,我又是她的主子,这样的动作,似乎暧昧了些。
我收回手,没话找话的问:&ldo;秋兰今年多大了?&rdo;
&ldo;回少爷的话,秋兰今年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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