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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太夫人没来姑娘这儿吗?”
“太夫人?”
连凤玖的注意力一下子因为舞月的一句话而转了过去,“你见着祖母了?”
舞月一边吹着药汤一边点头道,“我给姑娘端药来以前去找了一下葛大娘,隔壁街王嫂的弟媳要生啦,王嫂让葛大娘帮着给捎点东西,回来的时候就在垂花门见着太夫人了,看太夫人走的方向,就是往花间里来的。”
“可没见着太夫人过来啊?门口是小穗儿守着,若是太夫人来了,定是会告诉姑娘的。”
袭月道。
连凤玖闻言,顺势从舞月手中接过了汤碗道,“或许祖母本来是想来瞧瞧的,半道想起什么事儿就折回了身吧。”
她一直对那日深夜老太太的微怒心有余悸。
这些年,她很少见祖母发过真正的脾气,她还记得祖母说过自己年纪大了,除了爱做散财童子日日诵经保佑阖府平顺外,没有别的心思。
可那日,祖母那一番凌厉的话,却真正似一桶寒水,将连凤玖从上到下浇了个透。
想到这里,连凤玖不禁打了个寒颤,一回神便是连端着的药都来不及喝,闷闷的吩咐袭月道,“我这会儿有些乏了,你赶紧让石头去找一下裴大夫,让他不要劳师动众的跑这一趟了,只按着之前的药方子抓一个月的药即可。”
袭月见连凤玖眼底确泛着浅浅的淤青,便是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她将药汤喝尽后,和舞月一并退出了内屋。
可与此同时,连太夫人却是站在细长的扶手游廊上左右为难、举步不定。
“太夫人,不如老奴去请了老爷过来?”
站在连太夫人身旁的是双鬓花白的喜妈妈,她打从十二岁开始就跟着连太夫人了,这一晃,已经过去将近四十年了,主仆二人的情分不是寥寥数语就能诉完的。
老太太闻言,眯了眯褶皱的眼睑,忽然伸出布满皱纹的手一把拉住了喜妈妈道,“阿喜,你瞧见了吧?那孩子……那孩子分明是的……”
喜妈妈反手握住了连太夫人微凉的手掌,一边轻抚着她的背帮她顺着气一边故作轻松道,“老奴这眼睛如今可是模糊的很,您要问老奴瞧没瞧清楚啊,老奴可是不敢点这个头呢。”
“阿喜,你都看见了,又何必和我打马虎?”
连太夫人言不由衷的笑了笑,略显浑浊的眼眸中尽是微恐,“阿喜,我不过是老了可并没有痴傻,那孩子即便是长大了,容貌变了,可那双眼睛我老太婆看过几次,却永远不会忘记。
那眼睛,太冷静,太阴沉,小的时候便是如此,而且他姓白不是吗?”
“咱们大周白姓人家多了,您啊,且放宽心。”
喜妈妈也是不自然的笑了笑,随即又道,“再说,当年……那孩子不是也和白夫人一并摔下了山么?这么多年了,或许只是个长得相似的。”
“不、不不!
不是的。”
老太太连连的杵了杵手中的拐杖,斩钉截铁道,“这事儿要好好查查,那个白大人你也找老贺去探探他的底,若……是咱们弄错了便是再好不过了……”
话说到这里,连太夫人已经是气喘微颤,语调不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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