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吧。

黎静主动趴伏着去看座位底下，王一鸣绕楼梯转一圈没看出个花儿来，悻悻地踹向旁边的一台自动贩卖机出气。

&ldo;鬼玩意儿，&rdo;他念叨，&ldo;藏那么严实‐‐&rdo;

不成想这一脚引得徐严回过头。

&ldo;什么声音？&rdo;

王一鸣：&ldo;什么什么声音？&rdo;

&ldo;你刚才是不是踢了一下，&rdo;徐严指着他身前立着的两台自动贩卖机，&ldo;踢的哪个？&rdo;

王一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指向了自己踢的那台，就瞧他往那儿一蹲，又敲敲自动贩卖机的机身。

&ldo;怎么？&rdo;

&ldo;声音不对。

&rdo;林柚和黎静也凑过来，看他想去推出货口的塑料门盖。

没推动。

众人眼神登时都变了。

塑料不是透明的，看不清什么情况，但这样铁定是有东西藏在里面。

也得亏是塑料，王一鸣上前用力一掰就卸了下来，他把它扔向一边，被硬塞进出货口里的东西就暴露在灯光下。

&ldo;……居然还真塞得下。

&rdo;黎静喃喃。

挤在长而狭窄的出货口里的是一条断腿，脚上还套着皮鞋。

几人努力半天，终于把它从里面弄了出来。

现在只要送去棺材那边就行了。

&ldo;这看样子是右腿……&rdo;扛着那条腿的王一鸣说，&ldo;然后该去哪儿？&rdo;

看看表，可还只剩三十分钟出头了。

&ldo;看情况继续找吧。

&rdo;

林柚道。

她走在前面，率先踏上最上面的一阶台阶，&ldo;实在不行‐‐&rdo;

在看到从墙边横着伸过脖子的那个人时，她猛然把话吞了回去。

是国字脸。

但严格来说，他脸上已经看不出多少生前的模样了，只五官还依稀有点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