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们带进大厦对面一间便利店里说：&ldo;从这里的玻璃门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那座大厦再过几间铺位外，不是有间美琪快餐店吗？从这里打一个电话给财务公司的经理，这件事就交由文娟来做。

&rdo;

大卫把电话交给文娟说：&ldo;你按照我教你所做的打电话上去。

&rdo;

文娟默然接过电话。

她开始明白大卫的意思，用模仿的声音向接通了的对方说：&ldo;请找伍健昌经理。

&rdo;

女秘书转拨讯号的声音‐‐一个语音浓浊的男子接听电话：&ldo;喂，哪个？&rdo;

&ldo;伍经理吗？我是卓坚的太太蒙丽坦，&rdo;文娟假扮蒙丽坦说，&ldo;卓坚有事要找你，请你立即来美琪快餐店见面‐‐&rdo;

&ldo;吓，卓先生？现在吗？&rdo;电话那边的声音显得有点犹豫不决。

&ldo;嗯‐‐&rdo;文娟假扮不高兴地拖长着声音说，&ldo;你不来？&rdo;

&ldo;哎，我来，立即来。

&rdo;电话那边的声音改变了。

电话放下。

文娟和许子钧紧张地从玻璃门内看外面。

大卫站在他们身后，没有他们那么紧张。

在他来说，结果是预知的。

进一步的证实，只会使他们对这件事介入更深‐‐

财务公司经理伍健昌肥胖的身影在大厦门口出现，他掏出纸巾抹着汗，小跑地向美琪快餐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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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重演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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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叮咚&rdo;的电梯关门声，在静夜中是那么清脆悦耳。

财务公司经理小跑着向美琪快餐店走去的身影。

文娟和许子钧惊愕的脸容。

全都过去。

这是他们查案的一部分，是一个过程，一段回忆。

他们向前行，所有的就留在背后。

包括摸索的迷惘，包括愤慨的心情和弯路。

深夜时分，他们在有叔的暗中协助下走进这部电梯，这是他们查证案情的最后一步。

到此为止，用大卫的话说，是&ldo;只剩下技术性的问题要解决了&rdo;。

大卫显得胸有成竹。

重上易明堕楼的大厦，在这个万籁俱静的深夜，是要解开凶手如何作案之谜。

如何瞒过所有的人，把杀人造成意外堕楼，人称之为完美的犯罪结构。

那天下午，他们目睹财务公司经理接到假扮蒙丽坦打出的电话后匆匆跑出，错愕之余也顿然了解。